丁甲看着面前的热闹,喃喃道:“这就是胸口碎大石?”
丁甲继续往前走,漫无目的地逛着,看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丁爷也出来逛逛?可是有大半年没有见过丁爷了,怪想的!”
丁甲扭头看去,那个叫“耗子”的邋遢年轻人,裹着一件粗布厚衣,正站在身侧,笑眯眯地看着他。丁甲点点头道:“是啊!”
“耗子”凑过来,神秘道:“丁爷,我听说了个事儿,您一定感兴趣!”
丁甲道:“什么事儿?”
“耗子”嘿嘿笑道:“这里怪冷的,咱去‘悦闻茶馆’慢慢聊?”
丁甲盯着“耗子”道:“你这小子,别在我这里骗吃骗喝!”
“耗子”笑道:“哪敢?我怎么敢欺骗丁爷呢?那样的话,谁还动不动请我喝茶啊?”
丁甲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整神神秘秘的这套!”
“耗子”一听丁甲这话,道:“丁爷,这可是您让我说的昂!”
丁甲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耗子”道:“我可说了昂!我可真说了昂!甄秀才……”
丁甲本来还很不耐地听着“耗子”的絮叨,当听到他说甄秀才的时候,神色一变,迅速道:“走!去‘悦闻茶馆’!”
“耗子”一脸早就知道丁甲会这样的表情,跟着丁甲来走向了‘悦闻茶馆’。
进得茶馆,丁甲拽着“耗子”找个有些偏僻的座位坐下,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说吧!是关于甄先生的什么事儿?”
“耗子”奇道:“甄先生?”
丁甲道:“对,就是甄秀才!”
“耗子”道:“丁爷,您还记得我曾经跟您说过的关于文化界‘奥底四个圈’的事儿吗?”
丁甲道:“记得!”
“耗子”继续道:“您没发现今天的‘悦闻茶馆’有什么不同吗?”
丁甲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没有啊!”
“耗子”看了看丁甲,又看了看正在忙碌的茶馆小二,笑眯眯地道:“丁爷,咱先喝口茶行不?我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丁甲无奈道:“好吧!”便招呼小二上了茶和点心。
“耗子”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丁爷,您没看到今天的‘悦闻茶馆’里少了那文化底圈的祖孙二人了吗?”
丁甲这才注意到,的确,今天的茶馆没有了卖艺的祖孙二人。
“耗子”也环顾了一下四周,凑近丁甲,语气神秘道:“丁爷,无听说那祖孙二人是有冤情要上京去告御状的!”
丁甲奇道:“哦?可是这跟甄先生有什么关系吗?”
“耗子”道:“您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跟您说……”说着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丁甲打死这货的心都有了。
“耗子”接着道:“我听说,这祖孙二人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求当地有学问的人替他们写一份状子,来到咱崔县后,他们便通过多方打听,找上了甄秀才。”
“耗子”又拿起一块点心放到了嘴里,他看丁甲很认真的模样,继续道:“甄秀才听了祖孙二人的事情,二话没说就给他们写了一封状子。其实甄秀才出事儿,应该不仅仅是跟贾秀才之间的那点事儿,应该跟这个状子脱不了关系!”
丁甲疑惑道:“此话怎讲?”
“耗子”道:“我听说,只是听说昂!那祖孙二人本是边关之人,为了进京告御状,一路走走停停,已经有一年多了,来到崔县也已经有三个月了,咱们县是他们到达的第五个县,也就是说甄秀才给他们写的状子是第五份状子。那以前替他们写状子的四个人都死了,连上最近刚死了的甄秀才,看来只要是跟这祖孙二人的御状有关的人没有一个活口!”讲到这里,“耗子”的声音越来越低,还时不时地看向四周。
丁甲道:“还有这档子事儿?”
“耗子”点点头。
丁甲道:“这事儿的确有点神秘!你说只要跟他们的御状有关的人都死了,现在看来肯定背后有一双大手在关注着并想这事儿。其实最简单的就是将那祖孙二人弄死不就得了吗?怎么那祖孙二人却一点事儿没有呢?”
“耗子”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丁甲问道:“那祖孙二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耗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您可以问问他啊!”说着向着小二努了努嘴。
丁甲招呼小二过来,问道:“以前在你们这里唱曲的那祖孙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