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事实。
这两人根本就是一张脸啊!五官怎么看都是一模一样没有分别,只不过一个黑点儿瘦点儿还有点儿胡茬,且面部整体线条更加刚猛凌厉,然而这气质的差异居然让奉真第一眼没认出来是一张脸!
“师兄,这人……怎么……”奉真发抖的手指着苍焰说,“他长的和你一样?”
“师妹,既然你都到这儿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此人非死不可,就算你不杀他我也必须手刃他,不过得在解决掉这个之后。”祁连韶说着面对楚鸢扎稳脚步摆开架势说。
“又不乖了哟~小明辉,果然不尽了主人的职责,教训你一顿你是不会好了呢。啊算了,我改主意了。”楚鸢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道,“我不喜欢你了,也没兴趣把你再带回去了,不听话的畜生,还是宰了好。”
“小姐,属下该死,请给属下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先拿这女人作为开始。”苍焰转身向着楚鸢跪了下去垂首道。
“还有一只臭狗呢,你可小心了。”楚鸢用厌恶的眼神看了眼奉真身边龇牙咧嘴的霜火,“看来多管闲事的人可真不少。”
奉真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苍焰,这五官与祁连韶一模一样的男人有着另一个人没有的邪魅妖娆,他望着奉真勾起了嘴角,扭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翻出手掌掌中一闪幻变出一个完整的琴,他两腿一盘琴往腿上一架双手指如飞蝶撩拨急捻,铮然响起的琴音仿佛是无声的发令枪,那边对峙着的祁连韶和楚鸢终于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对方冲了过去,不过奉真没那功夫在意别人了,这琴声刚开始响的时候她就觉得脑仁疼,而且疼痛感蔓延极快,现在已经四肢发麻站立不稳了。霜火趴在地上发出嗷呜呜的呜咽,奉真赶紧甩甩头捏了个静心决,神智似乎有通明一点儿然而头还是痛。奉真握紧剑看清了苍焰带着诡异笑容的脸,二话不说提剑冲了上去,随着苍焰一抬手地上突然碎石蹦起炸出三条线,好在奉真躲得早脚尖一垫旋身而起跃至空中躲过了攻击,坠下时她腰肢猛一使力头和剑尖朝下朝着苍焰头顶刺来,谁知看眼剑尖要刺到天灵盖时剑尖却因触到看不见的屏障突然压弯弹了起来,奉真朝后几个后跳拉开距离,头痛欲裂几乎站不稳脚步。
这时叮一声刀剑相交之响闯入她耳朵,因为太近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祁连韶的锏正和楚鸢的苗刀死死咬在一起发出脆响,祁连韶侧脸上已经划开了一道狭长的血口子,颇为狰狞,胸前,腰侧,腿上清晰可见刀划开的口子,可楚鸢却一脸百无聊赖的模样,身上一丁点儿伤都没有。
“别让他弹了!”祁连韶咬着牙喊道,接着刀上的力他干脆把自己推了出去疾退开来,楚鸢脚底一蹬瞬间不见,速度快到令人咂舌,难怪祁连韶如此吃力,他现在毕竟武功已废大不如前啊。
奉真又使劲甩了甩头,将剑一横放在中指上使劲一割,这比用手咬开的出血量大得多了,汨汨的血液顺着剑锋往下淌去,如同飞快用笔描画出的鲜红痕迹一般蜿蜒蔓延开。奉真缓缓将自己的内里注入剑锋之上,这种运行内息的感觉十分微妙,言语难以形容,只有她自己清楚内里注入了多少有多强,那真气注入剑中迅猛如潮十分惊人,奉真灵台顿时清明几分,剑上寒气袅袅恍若蒸腾,奉真觉得自己至少能看清楚目标在干吗,便又抬步准备攻击。
远方一声爆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俊峰上方炸开一朵疑似花朵的烟花,转瞬即逝。
“信号!”苍焰也停下来手里的琴抬头望去,“俊峰上需要增援!”
“切!”楚鸢撇撇嘴一刀挥空,退到一边不满道,“真是败兴,我还没和小明辉玩够呢!”
“那我们迅速解决他们!”苍焰说着十指翻动划出铮铮琴音,奉真回头看一眼霜火喝道:“上!”然后冲向苍焰。
这次奉真一剑捅向苍焰脑门毫无压力,至少她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确实戳出去了,然而……
戳空了。
那瞬间奉真的意识就陷入了一阵迷茫的状态,剑和敌人正在她脑中渐渐变淡。
这是个静谧的月夜,头顶上残月当空,星空璀璨,云淡风轻,一条长长的,蜿蜒的阶梯在她脚下蔓延开去,深入拐角树林之中,夜虫的鸣叫叽叽喳喳此起彼伏回响在耳畔,背后是一扇颇有年月斑斑驳驳的木门,她深深吸了一口夜间清冽的空气,低头望去。
有个人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台阶下面,看身影是个女子,她戴着遮脸的兜帽,披着漆黑的长袍,帽沿飘出几缕金黄的秀发,随风飘动更胜丝绸。
她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