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很不错。这本来就是为师准备给你用的，一点不浪费，本来就应该这样。”

“呃……”

“怎么了？你不高兴？”

“没有没有，是……是太高兴了，有点不习惯。”

“那你现在就要开始习惯了。”玉阳子又拍拍她的肩说，说罢他扭头大声喊了谁的名字，一个看样子七八岁的小姑娘灰头土脸地就从屋里跑出来了，跑到跟前后就忙不迭给他俩磕头。玉阳子指着她道：“这丫头叫传凤，以后就是你的使唤道童了。正好现在你手脚不灵便，该使唤就使唤懂吗？”

“嗯……”奉真一脸复杂地看着那个跪地不起的小女孩，只是讷讷地点头。

“就算是司?……”玉阳子凑近她耳边说，“你也不必客气，现在你算她的上官了。”

“……知道。”奉真继续机械地点头。

将打杂帮忙的人都打发走后，在传凤和司?的帮助下奉真小心翼翼地穿上了新衣服，穿完之后自己竟然都一身汗了，不过最让她吃惊的是，盘子里压在最下面的新鞋不是布制的芒鞋，而是皮革的马靴，难怪看起来很沉的样子。

“哇……这是新配置？”司?摆弄着那双长筒马靴说，“以前从没见过上官们这样穿哎。”

“不会是……拿错了吧？”奉真也不太确定，她还光着两只脚。

“不会错的，焦师姐。”传凤把皮靴撑开了说，“这些都是您的师父亲手料理的，应该不会出错。”

“那就……穿上吧。”奉真说着把自己的袜子扒拉过来，这种硬邦邦的靴子她真是第一次穿，不过费力地穿上之后发现尺寸意外地合适，就是皮革有点膈应。

“感觉……”司?歪着头捏着下巴看着奉真的新靴子说，“有点像个男人，哈哈哈……”

“有点，嗯。”奉真蹬了蹬腿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冬天应该会非常保暖，而且耐穿。”

“你师父对你真好。”司?摸着奉真的皮靴子囔囔道。

最终穿戴整齐的奉真站起来走了两步，感觉自己有点不像自己，她在司?艳羡的目光中到院子里，她的师父还在等着她。

“很适合你嘛。”玉阳子一脸惊喜地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奉真，“你看起来好像大了许多。这鹿皮靴是你师祖特意备来给你的，喜欢不？”

“掌……掌门给的？？”奉真登时合不拢嘴，“他怎么会给我这个？”

“那还用说，当然是疼你啊。”

这话奉真差点信了。

“那我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去向他老人家道谢？”

“那是应该的，他老人家可不喜欢本末倒置的人。”

“知道了，我先考虑考虑。”奉真想起还有外人在场，赶紧清了清嗓子说：“关于化主一职……我还得请师父多多指教，对此我知之甚少，就怕不能胜任啊。”

“哪有什么不能胜任的，只是担了此职之后，你恐怕得时常离观了，本来我并不想给你这种职位的，又累又不讨好，但是……张监院说目前只有这个部门能挖出职位了。”

“……没关系，我觉得应该不是很难，我得先去……和我的新同僚熟悉一下。”奉真尴尬地比划了一下，瞥了一眼正在摆弄她那柄崭新拂尘的司?。

*

傍晚奉真特地提早了时间回去，只不过不是回去新住处，而是拐弯前去一个她又想去又不想去的地方。

这条路她的熟悉程度是排在去清川居和去建福宫之后，尤其是这种时候，她只觉得自己脚下生风一路飞快连路也不用看就跑到了赵连笙住处门口。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门口怂怂地看了一会儿，直到连笙的小徒弟出现问她在干吗，她才问了连笙在不在。

听到连笙在里头绣花的消息后奉真又纠结了好一会儿，抬头看了看天色后才下了决心走进去。

虽然已经被通报了但连笙并没有像过去那样每次都跑出来迎接她，手里抱着新的织品或者吃的，奉真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在抽搐了。但她还是尽量冷静地走到屋里去了。

连笙就着夕阳在缝自己的袍子，奉真嘴里自然而然地就蹦出一句：“点灯吧这样对眼睛不好。”

然后连笙就抬头望着她，眼神让奉真有点不舒服。

“你来了啊。”连笙无力的抬了抬嘴角，“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动，你自己找个地儿坐吧。”

“哦好的。”奉真在她对面隔着桌子坐了下来，“嗯……我来问你一件事。”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