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得了风寒，不过不严重。”奉真斟酌着谨慎答道，“好几天没出门了。”

“这样……”孙灵枫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奉真只能配合着将唇角完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假笑，这种时候她实在无法笑得真诚，自从孙灵枫承认她想追求祁连韶的时候就开始这样。不过除此之外她也没必要太过勉强自己，每每孙灵枫向她打听和祁连韶相关的事她就如实相告，本来她就没和祁连韶有过任何正面接触，就在这一年多里，自从他俩在圣灯亭里说出那种决绝的话之后。

“他看医生了吗？吃过药了吗？好点了吗？严不严重啊？”孙灵枫发出了一连串疑问，奉真无奈地笑笑说：“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你可以亲自去确认嘛。”

“对啊对啊，不好意思，我都急糊涂了。”孙灵枫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那我现在去买药了，行李就放你这儿啦！”

“你要上哪儿买药啊？”奉真站起来问。

“那个姓傅的大夫啊，上次你不是把他的医馆指给我看了嘛，我记得的呢。”孙灵枫说完甜甜地笑了笑，脸上漫上了两团红晕，艳丽的色泽比任何粉黛都更适合她年轻活力的脸蛋，奉真看着她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年多前的自己。

虽然那时候她没有一边和祁连韶说话一边拿镜子照自己，但她知道自己就是这样的，和现在的孙灵枫何其相似。

想至此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腹诽自己像是短短时间内沧桑了许多。

“怎么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奉真抬头一看，越南襄正用一种探究的视线望着她，奉真赶紧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只是……灵枫这也太急了，石凳子还没坐热，茶就喝了一口，你也不喝，看来我今天要频繁进出茅厕了。”

“焦道长很是节俭。”越南襄干脆下了定论，“有一事我想问问焦道长，这也正是这次我随孙师妹来这里的主要原因。”

“你问吧。”奉真端起茶碗答道。

越南襄眨了眨眼，然后双眼就死死盯住了奉真问道。

“你正在修炼炼器化形的功法，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