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公忙道:“太子殿下定是能明白皇上的心思的。”
“太子殿下也是跟信阳候关系好,担心信阳候罢了!”
燕帝怔了一下:“朕也知道,可这件事情,这满朝文武,朕挑了又挑,能让朕放心的,除了砚桉,也没有其它的人了。”
说完,他又道:“毕竟,这砚桉与他姐姐只有朕,也没有其它的亲属,这种隐晦私密之事,朕用着他,也是用的最为放心的。”
郑公公忙道:“太子殿下也定能明白的。”
燕帝讥讽一笑:“那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