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的某一天老者把他领到了高台上,同他一起的还有其他孩子。
“你们当中的某一人将会成为张起灵。”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长老一直都在打着这个算盘,虽然不知道让他参加这个选举有什么意义,但这和白玛的失踪也是有着一定的关联,所以他一定要参加,秘密也一定要查出来。
不知训练了多久后。
脸颊上的汗甚至达到了顺着下颌线流淌滴落的地步。白官靠在石门上喘着粗气,身上的布料顺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忽的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和以往的不同,这次的声音带给他的是极大的痛苦,耳膜似乎是要被穿透了一样隐隐作痛着。他努力运转着大脑想要找到这声音的来源,最后才发现这只是耳鸣而已。
明明训练的程度并不大,但是为什么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却这么大,他想不明白。
这阵耳鸣声中似乎又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声音,像是踩在深秋落叶上的摩擦声,又像是人的窃窃私语声,但无论是什么东西,对于他来说都太过于刺耳。终于,他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痛苦倒在地上难耐的捂着耳朵,鼻腔中也流出大股的鲜血。
与其说是训练量大而导致的,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来自这个空间的惩罚。惩罚的理由就是,他查了不该查的东西,并且已经威胁到了上面的存在。
这样的痛苦持续了近半个小时。长时间的神经和肌肉的紧绷让他无法再支撑身体站起来。索性也就暂时躺在地上了。
这时,石门再次传来轰隆隆的响声,是它要打开了。
白官依旧无法站立,只好躺在地上查看外面的情况。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同他平行的,躺在地上的张报国。不过张报国可不是因为太累了而躺在地上,他是死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样,但他还是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这种毫无意义的选举带来的也是更多的伤亡。
虽然每个人在最初时都想参与族长的竞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有拒绝的权利,族长的竞选是强制性选择的,如果长老选择了你,那么你就必须要参与,不然将会受到终生难忘的惩罚。
也许其他人并不想参与这次竞选,难道他们就不想无忧无虑的成长吗?难道所有人都会愿意用自己一生的快乐来换取这样的名誉吗?族长的身份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名誉,很多的是背负着守护这里的命运。如果成为了族长,那么这个人的一生都要被命运所捆绑着,永远不能挣脱,永远没有后悔的余地。
白官时常也在想,如果他没有那样的天赋,那么他是不是就不用害的母亲失踪,不用害得自己落入如此田地了?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即使是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他把脑袋向上挪了挪,以方便观察张报国那边。
簌簌簌——
白官迷惑的眨了眨眼,他刚刚好像看到了一条黑色的细线从地上滑过去了,可它的出现只有那么一瞬间,速度快的如同光影一般。
这是来自那幅图腾的力量吗?
很难想象,如果这真的是图腾的力量,那就说明这力量是已经可以看见形体的。居然可以达到这种程度,这个地方果然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力量的形体可不是像这样紧贴地面的。那是一股可以悬浮在空中的颜色烟雾,至少用眼睛看就能轻松的辨别出来,可这个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条线。
难道是一只长得像线的生物生活在这里,还是说这条线真的就是一条普通的线,只不过线的初端连着一个人。
从石门打开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张报国,所以不可能是他们当中的一个。那这样就只剩两种可能,一是这是个动物,二就是这里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这么个人,那么他存在在这里的目的就值得去查询了。或许杀害张报国的凶手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专门来惩罚他们的。
白官还在继续盯着张报国的尸体,就见眼前的光被挡住了。他眯了眯眼,看清来着是张海客后非常迷惑。
“有事吗?”
张海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躺在地上,是不是也要死了?”
“累了而已。”
张海客哦了一声,转过了身“累了为什么不去床上躺着?昨天张报国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地上,今天就死了。”说完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惋惜,然后就离开了。
昨天张报国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