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却见凶手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烛光晚餐，然后他们度过了一个浪漫的……emmm……浪漫的早晨。”

“既然是这样，那凶手为什么还要杀木婉呢？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他为什么非要再掺和一脚呢？”顾泠问。

曲锦书冷笑着反问：“如果是木婉要求的呢？”

顾泠闻言又瞪大了眼睛，他们说的这些话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是啊，如果木婉是自愿要求的，那么这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苏臻仰起头，阴郁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没有星光的黑夜漆黑如墨，正如他此时阴郁的心。

顾泠似乎也明白了过来：“烛光晚餐之后木婉从微信朋友圈得知了侯振华死亡的消息，她瞬间傻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杀人凶手。她想到之后的生活会严重脱离轨道，想到即将到来的铁窗生涯，想起曾经不堪的生活，她终于想到了逃避。而最直接的逃避，便是自杀！”

是啊，木婉本来就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此时除了自杀，她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顾泠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凶手又是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会鼓励木婉自杀？还是会劝木婉投案自首？

顾泠忽然恨透了自己，如果自己没有拿陆槿沐的手机，如果前天晚上是陆槿沐接到了木婉的电话，那结果会不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