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轻而易举地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没事。”现在，她只能说些违心的话了。

顾晏程沉默片刻不说话，随后打了一个响指，让服务员过来。

“米其林三星芝士蛋糕一块。”

“好的，女士。”即使他们这是一家中餐厅，做不出米其林三星芝士蛋糕，但顾客就是上帝，做不出来没关系，去买就行了。再说了，来这里的顾客非富即贵，跑腿的小费高的话能抵得上他一半的工资，他何乐而不为。

顾晏程在交代完后把手插进口袋，下意识地要给小费，对于让服务员另外跑腿，他都会给对方一些小费。

只是有些尴尬的是，他的身份让他不能随随便便一掏就是掏出百元大钞，他扶额，对对面的楚书妤抬了抬下巴。

而还神游在外的楚书妤压根没注意他，对他的暗示丝毫没有反应。

服务员还在旁边等着，顾晏程只好用脚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一脚楚书妤。

楚书妤这才回过神，只是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神迷茫地看向顾晏程，后者为了掩饰尴尬，清了清嗓子，“给他小费。”

“为什么？”她有些疑惑。

顾晏程单手掩面，他忘了楚书妤还不清楚这种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