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无名火,甚至是不可逆的。
眼见傅澈不高兴了,宁稀月并不想惹他,他是供血金主,她要好生供奉着,要让他心情愉悦,血液饱满。
宁稀月伸手抱住傅澈,眉眼间带着一丝脆弱,“你知道的,我说话向来不讨喜,我要是说错什么惹你不高兴了,你可以告诉我。”
体温是他熟悉的,傅澈任由宁稀月软软的身段抱着,心尖生出一丝容易被忽略的隐痛。
捏着她手腕的手松开。
那些本不可逆的怒意渐渐被磨平,他不知怒从何来,愣是挺着一股傲娇劲,“你认错的态度很差劲。”
傅澈这个男人的臭脾气来得快,哄一哄很快就没事,宁稀月不管是不是她说错话,有了早上的经验,她径直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亲吻傅澈的下巴。
傅澈嘴里哼着,“没诚意。”
虽嫌弃,但男人眉宇间的怒意算是卸下了。
傅澈勾起一条车钥匙出门,出门前不忘提醒刚下楼的女人,“晚上做好饭等我回来。”
宁稀月乖巧回应,“知道了。”
看他这样,将来该散场的时候,还是想办法让他主动提分手为好,男人都爱面子,分手由他提出来似乎会好一些,给足他面子也显得自己没那么渣,一箭双雕。
宁稀月渣而自知,可命就那么一条,不渣不行。
她望着关上的大门,蓦然恹恹的。
一路飙车的傅澈,操控着方向盘,板着脸目视前方。
习惯一个人的体温并非好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