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们玩。”
“你快追上去,不能让他酒驾。”纪筱雪扒拉着季盛权。
季盛权捞起手机,“瞧你紧张的。”
傅澈的酒品还好,醉了不会发酒疯,不像季盛权,醉了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见到人都当作是再生父母。
晚上七点,天色已暗还下着毛毛雨,宁稀月手里拿着租用的手机充电电池,出门出得赶还没来得及还。
傅澈往常不会让她来接他,她也想不得那么多,收到他的信息匆匆脱下围裙套了鞋便出门。
夹着细雨的风倾斜地吹,薄薄的裙子随风左右乱舞。
大堂外面有灯光。
宁稀月安静地站在那里,与一切热闹隔绝,长发弄成低盘发,微扬下巴,修长的天鹅颈线显露出清丽的线条。
熟悉的气息随风扑来,温热的躯体从后覆上,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这个人是谁,傅澈很喜欢从后抱她,此时还浑身酒气。
宁稀月抵不住傅澈倒在身上的力度,脚步向前一压,稍微踉跄了两下。
她转身,双手撑着傅澈的胸膛以免他摔倒,撑得有些吃力,“喝了很多酒吗?”
“嗯,喝多了。”傅澈故意往宁稀月身上靠,“还不扶好。”
“你还能站稳吗?”
男人将搭在胸膛前的手环向身后,“要这样扶。”
宁稀月温柔地拍了拍傅澈的后背,“这是抱,不是扶。”
傅澈垂眸瞥向宁稀月,眼神很深很深,深得让人心慌。
细雨朦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