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发起酒疯来比他还要严重,居然强吻?所以说憋久容易坏事。
“阿澈!你给我住嘴!”季盛权不管不顾疾步上前。
跟上来的纪筱雪自然也见到这一幕,胸口像被人重重地捶了几下,眼中腾起一层水雾,难受得双手在身上的布料上乱绞,可她知道他醉了,只能忍着心中的酸楚上前。
季盛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控的傅澈,他使劲将人拉开,可人像磁碰到铁一般,刚退离一些又黏上去,甚至比原来更牢固,恼得他想一拳头挥过去。
“阿澈,清醒点,你不能这样!你特么的快点松开。”
真要命,以后不能让他醉,疯批得不像个人,道德彻底沦丧。
纪筱雪但凡看一眼都觉得难以呼吸。
她试图分开两人,拉不动傅澈她唯有去掰宁稀月,可力气根本无法与不傅澈的臂力抗衡,他将人禁锢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那女人半分。
傅澈困着宁稀月,像失了心疯一般缠着宁稀月。
宁稀月的气息越来越薄弱,她打了傅澈一巴掌,力道算不得重。
傅澈浑身一僵,退离她的唇瓣,眼中的炙热没有驱散,整个人充满侵略的危险性。
季盛权紧张地瞅着傅澈,充分做好了傅澈发怒的准备。
纪筱雪已经没了多余的反应,首次见到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失控,欲念纵横,她甚至怀疑要是不阻止,他有可能会……要了这个女人!
宁稀月吐着柔弱的气息,虚弱地又打了傅澈一巴掌。
季盛权吃惊。
傅澈任由宁稀月打,拉回了一些理智,眼定定盯着宁稀月。
见他清醒了,宁稀月的手缓缓覆落在男人的胸膛处,“我不能碰酒。”
傅澈的喉结向下滚落,随着臂弯的重量下坠,浑浊的瞳孔一刹那变得明朗。
宁稀月晕倒了。
季盛权被一波又一波的冲击震惊着,见女人晕了下意识去扶。
傅澈反应很快地拦截他的手。
季盛权生起一丝怒意,“你到底在搞什么?她晕了!你就活该被打。”
怀里的女人半边脸被乌发遮挡,唇上血色尽褪。
傅澈抱起宁稀月奔向停车场,回头吼季盛权,“跟上!你开车!”
季盛权头疼地追上去,确定上辈子是大冤种,也多亏他没碰酒,刚才都是纪元跟傅澈喝,因为他怕自己醉了抱着人喊妈妈。
纪筱雪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像丢了魂,傅澈眼中的紧张,这哪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
她迈开步伐,跟上前。
但来不及了,车子在她的面前绝尘而去。
纪筱雪又往回跑,完全不顾淑女形象。
“二哥,二哥……”
纪筱雪眼眶红红的跑进来,纪元担忧地走向她,“怎么喘成这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傅澈他……”
纪元的嗓子拔高,“阿澈欺负你?”
纪筱雪握着纪元的手,猛摇头,“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纪元一脸懵,“大概没有,没听他讲过。”
纪筱雪缓了一口气,“他喝多了,在外面亲了一个女孩,把人家亲晕了,他会不会出事?”
纪元的眉峰一蹙,随之松弛,“傅澈不是这样的人,再怎么醉也不至于这么没分寸,你大概是看错了。”
纪筱雪急得直想跺脚,“二哥,你怎么就不信,我和季盛权亲眼看着的,那女人都晕了,他们估计去医院了,咱们也过去瞧瞧吧。”
冯欣冉无无聊聊地凑过来,“我表哥人呢?我想回去了,在这里好无聊。”
车上
傅澈拿了一条薄毛毯盖在宁稀月的身上,视线一直停留在宁稀月起伏的胸口处。
他很怕她突然没了呼吸。
季盛权瞅向后视镜,脑中有个大大的问号,“她说她不能喝酒,莫非是酒精过敏?”
“别废话,开快点!”
傅澈难受地揉压脑仁,与宁稀月保持着距离,但尾指始终勾着她的拇指。
“快不得,下雨呢路滑,我惜命。”
话是这样说,季盛权只用了十五分钟赶到附近的医院。
医院的走廊,傅澈站在那里等着,手掌很空,想抽烟。
季盛权买了两瓶饮料过来,抛了瓶给傅澈,他站到傅澈身边拧开瓶盖,喝上一口润喉,“你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憋久了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