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干坏事?你若真这样,我看不起你。”
“有烟?”头依旧痛,但傅澈早已没了醉意。
季盛权知道傅澈平常是不碰烟的,除非心情很不好。
“没有!就算有,我特么也不想给你。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没必要玩这出,弄不好别人会告你,虽说你有能力摆平,但道德上不能这么恶劣,我言尽以此,你爱听不听。”
“我亲自己的女朋友不行?”他酒后的声音微哑。
“啊?”季盛权惊开了嘴,“你的?”
他后知后觉,“靠!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找了女人?”
傅澈目视病房的门,“一直都是。”
季盛权的额纹拧了拧,分分钟能夹死一只小强或者两只苍蝇,“一直?真有你的,藏得够深,连我都不知道。”
随后,他的腔调渐渐变得不正经,“怪不得亲得那么火热,我真怕你给我来上一场活春宫,我还真没看出来啊,你居然玩这么野。”
傅澈一记眼刀子劈过去,“有人说过你很烦?”
季盛权接了,“有,你经常说。”
傅澈被他闹得耳根子生疼,“你可以滚了。”
“不滚!我还要找你的女朋友聊聊天。”
医生推门而出,“病人的家属在吗?”
傅澈上前,“我。”
“初步判断是酒精过敏,你给她办理住院,明天做个详细检查。”
季盛权为自己的理智点赞,“我猜对了,还真是过敏,不过医生,接吻也能导致酒精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