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岚无比坚定,拾起名贵的手提包离开。
纪轴整颗心脏凉凉,他想追,脚步不听话地向前踏去,但周遭认识的人不少,有好几个已经在看戏,脸面抵不过冲动,他收回踏出去的脚步,定在原地。
他始终不信傅岚会嫁给别人,大概是故意气他的。
出门酒吧,季盛权好奇心泛滥,“岚姐没想到你还挺帅的,说真的,你爱过他吗?”
傅岚自嘲地勾起红唇,“有!就算开始没有,感情养着养着也就有了,否则这么多年如何接吻,如何做爱?”
季盛权一时语塞,这位姐说话好直,也不把他当一男的。
傅岚瞧见季盛权脸红了,她笑着调侃,“这么纯情,不会是还没开苞吧?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我那个傻弟弟一样。”
季盛权:“……”
跟他傻弟弟一样?那个腹黑澈?
傅岚的红唇一张,仰天豪迈一笑,“哈哈哈……”
泥煤,这笑声好有魔性!这姐是在取笑他吗?
气人,气啊!
两姐弟都如此气人!
季盛权暗戳戳地想着,以后打死也不再管这对姐弟。
同一时间,傅澈拎着宁稀月的小袋子进了门,不情不愿地问了一句,“你睡客房还是主卧?”
宁稀月愣住,但没多言,“你想我睡哪我就睡哪。”
傅澈撩起眼皮,声音冷幽幽,“客房。”
宁稀月点头,她以为傅澈还在生刚才拒吻的事,可男人是在气她刚才与季盛权说的那句话。
现在要?以后就不要了?
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傅澈在主卧洗过澡后直接去了书房。
电脑显示屏那端的人是一位蓝色眼球的西方男人,他恭敬地等待着傅澈下发命令。
“入侵他的电脑,把那些照片复制下来,将来用得上。”
“是。”
直到十二点三十分,眼睛有了酸涩感,傅澈才熄灯离开。
回了主卧,躺在床上,睡不着!
不在同一屋檐下,不睡在一起倒没什么特别感觉,当两个人同在一个空间,不睡在一起他浑身不爽,总想抱她。
傅澈烦躁地起身,壁灯也不开直接出了房。
第二天早上,宁稀月醒在傅澈的怀里,他向来会抱着自己睡,可昨晚两人是分房睡的。
他是习惯她了吗?
这个问题宁稀月来不及过多思考,因为周一要上班了。
七点十五分,两人出门。
傅澈亲自驾车送宁稀月回学校,宁稀月本是坚持自己坐车的,却被傅澈塞进了车里。
“我不停在学校门口,你怕什么?”
“人言可畏,我没有坚强的遁甲,我不想成为大家讨论的人,更不想成为大家瞩目的对象,我的性格缺陷由始至终我是知道的,可是阿澈,我不想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想随了自己的意愿去过,你倘若看不惯可以不送我的,我不想你不开心。”
宁稀月说话的语气没有多少波动,像是在平静地叙述自己的心路历程,又像是向傅澈解剖她的内心想法。
傅澈没说话,但他听进去了。
距离学校两百米远的马路对面,傅澈停车。
宁稀月偏眸看他,他的轮廓是真的好看。
男人菲薄的唇抿得紧,她知道他此刻的心情算不上好。
宁稀月没有哄他,她不过是说了实话,在她推开车门那一刻,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就是你的遁甲。”
心脏就像被人敲打了一下,大概是越接近离开的时间,越是发现他的好。
宁稀月松开了门柄又握上,“阿澈,我走了。”
傅澈伸手将人拉回来,扣住宁稀月的后脑勺猛地吻下去。
他没有深入,很快松开,拇指压着宁稀月盈着光泽的唇瓣,眸色很深,“去吧。”
宁稀月双手揪过傅澈的领子,认真盯着他好看的轮廓,“别生我气好吗?我不想你不高兴。”
傅澈的心头软得直发痒,她这副样子叫他如何生气?
以柔克刚,她做到了。
“知道了!”
宁稀月松开傅澈的衣领子,这才离开。
上完第一节英语课,温临景拿着两本课外书到办公室找她,“宁老师,我爸爸买了几本英语练习本给我,您看这书适合我看吗?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