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恐惧,必须要反压制,破坏他的掌控,搞乱他的心理。
宁稀月一脚把柜门踹开,在柜子里面眼定定地望向站在外面的温楚笙。
望着那具覆盖在溃烂灵魂下的斯文皮囊。
温楚笙被柜门弹开的力道搞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后摆动手中的匕首,试图恐吓宁稀月将她逼出来,“还真的躲在这里呢?我本来也不确定的,看来你还挺能忍的。”
宁稀月握着粉末的手缓缓向前移动一点。
“我出来了,你最好让开一些!”
温楚笙非但不让开还凑近,眼尾细细地翘起,“你倒是比她镇定许多,那日我用匕首指向她,她当即吓破了胆,又哭又喊的像个胆小鬼,还像个疯子,我唯有将她的嘴巴堵起来。”
他缓缓举起刀刃,“宁老师,你刚才骗我了,居然敢骗我……”
宁稀月冒出一句,“你后面有人,真的。”
温楚笙轻笑,自然不会再上当。
他正想嘲笑宁稀月蠢,嘴张开那瞬,闪着晶莹光泽的金色粉尘扑面而来。
宁稀月在温楚笙松弛之际将金犁片的粉末向他的脸撒去。
粉末尽数扑落……
太怪异了,他活了这么久还没试过这么奇特,一切仿佛静止了一般。
温楚笙的四肢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跟着静止。
宁稀月嘴里嘀咕:“说了让你走开一些,你偏不听。”
金犁片是金蛊分泌出来的粪便,极其名贵,能短暂阻断生命体的意识,还有行为以及呼吸系统。
宁稀月闪身逃出衣柜,目光扫向男人执着刀柄的手上。
刀尖锋利如针,这么锋利的东西稍微不留神就能刺破人的喉咙。
她将他手腕的方向扭转,默默换了个方向。
刀尖直对他的身体!
如果他有杀人的冲动,那么就会刺伤自己。
心存恶意,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做完这一切,宁稀月离开。
当她跑到花园的时候,温楚笙才清醒过来。
伴随着刀尖重重刺下。
一声重哼从他的喉咙间钝出来,他咬牙瞥向自己的身体。
刀刃正抵在他的胸膛处,幸亏避开了心脏。
锋利的刀尖划穿衣衫刺破了血肉,鲜红的血液如花骤然绽开,在他的衬衫上快速蔓延。
温楚笙不知道宁稀月给他撒了什么东西,那太古怪了……
还有,他不可能刺向自己,不可能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这样?
温楚笙发现宁稀月不见了,气得破口咒骂,“该死的!”
她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逃了!
温楚笙捂着受伤的胸膛下楼,可巷子已经没了宁稀月的身影。
他想到宁稀月有可能报警了,顾不上别的,强忍着痛楚离开,脚步急促,还有几分凌乱。
温楚笙甚至生起一丝后悔,要不是受了陈盈盈的刺激,今日也不会贸然冲动到想要找人发泄。
陈莹莹那个贱女人居然背着他和别人上床,可恨的是还有了其他男人的种,这是他一生中最不可容忍的污点,极端的念头渐渐苏醒,他要惩罚这些假清高的女人,包括陈盈盈,一个都别想逃!
宁稀月在路口见到刚下车的王叔,她不敢连累别人躲去他家,唯有借了他的老爷车开走。
她人离开不久,陈营的手下赶到了云棠里。
在驾车的宁稀月手机响了,她匆匆一瞥,是陈营。
“陈警官。”
陈营暗自舒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你现在在哪里?我两个同事敲你家的门敲了半天,正准备破门进屋了。”
“我没在家,已经开车离开了。”宁稀月专注地盯着前面的路,“陈警官,温楚笙他拿着刀进了我家大概是想杀我,还有一点,他很有可能是杀害空姐的凶手。”
马路的另一旁,陈营也在驾车,“我们一开始也怀疑过他,甚至还将人带回去审问,可他很狡猾,碍于证据不足我们只能把他放了。”
“他肯定是做好了防备,在现场那日其实他也在的。”
陈营迫不及待想见宁稀月,“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见面再说。”
“好,我现在在议和路。”
“你别到处乱跑,就在那里等我。”
二十分钟后,宁稀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描述出来。
当陈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