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结成的冰,傅澈怒孔,“你还有温度吗?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说完,他加快手中的动作,将她的衣服剥掉,面对光洁白皙的胴体,他眼中再无波澜,无动于衷地给她裹上浴袍。
“裤子要帮你脱吗?”
宁稀月动作僵硬,慢吞吞地扯下了裤子,下肢根本无法自主弯曲,早已冻僵了。
她红了眼,觉得难堪,就连脱一条裤子都不行。
傅澈面无表情地蹲身,手握着她的脚掌,将缠在脚裸的裤子撤走。
那一刻,宁稀月感到全所未有的温暖,仿若置身于熔岩中,全身的寒气也在驱散。
傅澈将人抱起,走出浴室,抱着她在沙发坐了好一会。
直到她的身体有所回温。
他才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就像往常她待他那样,耐心又细致。
坐在沙发上的宁稀月没再那么冷,身上的疼痛感也在消失。
直到头发干透,吹风机静止,身体回温,痛疼消失,她是真的没事了。
宁稀月对这一切感到惘然,唯一清晰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不再需要傅澈的血,呈现自限性,从发作到自愈,时间不长,却更猛烈。
她的身体仿若一个谜。
可总得要解开这团谜才能往后过的,她只想要一个平凡而正常的人生。
就在她晃神之际,眼前多出了一杯水,一杯氤氲水蒸气的热水。
她伸手接过,抬眸望着端水给她的男人,“谢谢。”
沙发下陷,傅澈在一旁坐下,他背靠沙发,看着女人喝水的侧脸,眸深如浩瀚大海,“说吧,你到底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