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批,伪君子,臭不要脸。“哥还是认认真真给你介绍几个兄弟吧,都是好孩子,你能认真谈不?”
这时我会回讽一句,认真,你敢吗。
我并不相信我在这种状态下能好好谈恋爱。那道名叫赵雷的伤疤久久不愈,我只是在寻找一种自欺欺人的遮瑕膏来掩饰它的存在,而当一天结束,浓重的妆被全数卸下,它只会显得更加狰狞。
我同时跟好几个男生聊天,让自己沉浸在短期关系的新鲜与刺激中,这种感觉就像吸毒般容易让人迷失,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完全投入。我知道自己有点审美偏好,当初对赵雷一见钟情,本质上不也是一个宛宛类卿的恶俗故事?但在那些我应该心动的瞬间,没有悸动,只有空虚,无趣,逢场作戏。
爆裂的音乐中,我隐约听到鸟哥骂我路子走窄了,去跟点正常人玩不好?我跟他们这些人本质上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我跟赵雷更不是一个世界的。
屁。这鸟哥,总把自己幻想成人生导师,但我看他纯粹就是吹牛——他心里不也一直放着他的白月光?医者尚不能自医,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12月底赵雷放假,又回来看了一场我们的演出。我不知道他干嘛还要回来,说是说顺路看看老同学,其实一点都不顺路。我也不是很想见到他。我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
但他还是来了。演出结束后,按规矩他应该坐观众车回去,但等我收拾完上车清点人数,发现他也坐在我们车里,在最后一排,跟坐他前面的许止宁和关飞聊得正酣。
车上就剩下他旁边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