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鸾儿从来没有过敏啊……”芳姨娘疑惑道。
“姑娘是用了什么东西,才导致这般?”
徐鸾卿一骨碌从妆奁里翻出个精致的盒子,掀开盖子,将里面的香膏递给大夫,“就是这个。”
大夫嗅了嗅味道,又取了一点儿香膏抹在手背上,淡淡的香味有一丝酸涩,似乎是一种植物花木的味道,他闭目想了想,恍然一悟。
“这是辛夷花籽的味道,姑娘或许对此花过敏,日后当心便是了。”
徐鸾卿撇了撇嘴角,眼里掠过一丝狠厉,“那大夫,这香膏对消肿祛瘀,保养皮肤有功效吗?”
大夫没想那么多,将那香膏递还给她,捋着白须笑道,“确实是有的,但姑娘你千万不能用了,这对他人是良药,对你可是毒药嘞。”
徐鸾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待芳姨娘送走了大夫,缩进被衾里的徐鸾卿闷闷地道,“那我就不怪哥哥了,他也不知道我对辛夷花过敏。”
另一端的长僖院中,松雪与兰霜坐在门边绣着花,打着络子,兰霜胆子大了一些,缠着松雪问东问西。
徐凰图听着她们说话,站在案前画了一幅辛夷花图。
京中少植辛夷花,所以徐鸾卿自小并不知道自己对此花过敏,徐凰图知道也是因为前世,宫中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