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别样的光彩。
连若勾起一丝笑,他平日极少笑,就连这一丝他都没注意到。
这时躺在徐凰图身旁的良辰咕噜一声,翻了个身,跳下床榻,朝着他“喵——”一声。
屏风外的女使们听到猫叫,放下手里的活计,似乎要进来了。
“良辰崽崽醒了,不知姑娘醒了没?”
连若赶忙放下帐子,闪入阴影中,自消失不见。
偏角处的院子,年久失修,但勉强能住人。
老太太帮衬了不少,徐肃明刚打了儿子,也着人送了些膏药与东西过来。
徐鹤年好几日都下不了床,芳姨娘既是心疼他又恨他乱来,“你好端端怎么去纵火呢?还把老太太的青莲给烧死了!”
“谁知道她那晚在长僖院呢,一个女使罢了,死了就死了,就恨没烧死那三个娘们!”徐鹤年趴在床上,身上自背往下都被徐肃明打得血肉模糊,但徐肃明手里有数,只是看得严重并未伤到筋骨,养几日就好了。
他自齿缝间吐出一丝阴毒的气,像毒蛇般游弋而出。
“若烧死了长僖院的,那她们手里的钱,嫁妆岂不是到我们手里了,那时还管什么呢,都是富贵日子。”
徐鸾卿绞着手帕,恨他不争气,“哼,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倒是把那些东西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