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赌坊的债款,风平浪静了一段日子。
徐肃明与叶氏和离的消息传了出去,京中陆续有人来为徐肃明说亲事,毕竟他家与燕王府多少有点关联,虽然二姑娘和娘走了,但她身体里流的还是徐家的血肉,日后嫁给秦国公府,那也是一门亲事。
往好听的说,这徐家也算是和皇亲国戚有点关系了。
瘫痪在床的老太太需要人照顾,家里事宜也需要女主人主持。
这一下,徐家父子都纷纷向人打听有无适龄女子,媒人一日最起码要来三趟,就连徐鸾卿也向四处打听。
这日,燕王上完朝回来,见到女使们捧着礼物往里走,喊住她们,“是谁送来的礼?”
这段时间皇上经常明里暗里打压他,他都不敢随便与朝中大臣交往过密,更加不敢收他人之礼,生怕被人揪住一个结党营私,包藏祸心的罪名。
“是侧妃娘娘的哥哥送来的。”
燕王沉下眉目,“告诉侧妃,日后这般的礼不准收。”
这时,他的手下递来一封信,有人邀他到绿茗楼一见。
他正要拒绝,但看到落款之人的名字,他的话顿时噎到喉中,将书信收了起来,“备马,去绿茗楼。”
徐鸾卿刚听到燕王回来的声音,兴致勃勃地走出来相迎却只看到他离去的声音,神情立马耷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