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梵笑着看着他伸出手指:“不多不多,就只知道一点,比如:1.您是北方鹤人二皇子小时候的陪练。2.您只负责让我活着,其他不管,但我若死了,您也活不了。3.……”景梵说着将要伸出第三根。
“停!”焕风进锐打断了他,“你话好多,说重点!”
景梵收回手指:“那您想让我说啥?”
焕风进锐斜眼看他:“那就是没事了,我走了。”
“这可不行啊。”景梵笑着起身制止了他,“现在您可是危险分子,一会出去可能有生命危险。”
焕风进锐烦躁地看着他:“老子会武术!”
景梵:“既然这样,那就更不行了。”
“啧。”焕风进锐翻了个白眼,“那你让我干什么?”
景梵用手示意:“来,请坐,我们慢慢说。”说完他便坐了下去。
焕风进锐知道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听景梵的,于是他在景梵之后坐了下来。
焕风进锐坐下后便没有再看景梵:“说吧。”
景梵:“我可保您的人头,但有条件。”
焕风进锐:“要死就死!老子才不怕!”
景梵浅笑了一下:“你不怕,那你的妻儿孩儿呢?”
“算了。”焕风进锐语气软了下来,叹口气,“你说吧。”
景梵收起来玩世不恭的笑脸:“你先告诉我:我是谁?”
焕风进锐抬头看他,又很快将头又低了下去:“恕我无能,但那个靳岗叼似乎不喜欢你。”
景梵:“靳岗叼?你们二皇子?”
焕风进锐:“是。”
景梵:“他怎么认识我?”
焕风进锐:“我曾生过一场大病,然后醒来就丢了一段记忆,我的心告诉我,那是一段美好的记忆,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我醒后,靳岗叼就来找我,说:‘我有个人丢了,你帮我找一下。’在一次双方交战后,你的画像被靳岗叼所看见。”
景梵:“渡口之战?”
“对!请不要打断我!”焕风进锐的语气非常不好,但慢慢地就好多了,“靳岗叼当时就命我盯紧你,然后我俩的联系日益减少,但这次我跟着你也是他命令的,可恶!如果不是我的孩儿还在他那,我早就不听他的了。”
景梵:“这么说,若我能将你的孩儿从他那抢救出来,还给你,你是不是可以成为我的下属?”
焕风进锐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你没事吧?
“哎。”他叹了口气,对景梵说,“按道理来说可以,但我们北方鹤人只听从北方鹤人的命令。若听了其他国的命令,则将被视为叛徒!叛徒将会连累和他有关系的人,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则要在塔牧耳的中心广场被持鳞至死,而他则会听从鹤皇的命令,过的生不如死。”
话音静止后几秒钟,马车内才有了话语声:“既然如此,我还会帮你救你的孩儿,不过你可以不听从与我,那做个朋友总可以了吧。”景梵笑着将手伸了过去。
焕风进锐盯着伸出的那双手,迟疑了一会,慢慢地将手送了过去,点了点头。
这时,马车外传出狄费建的声音:“誓死保护殿下!”
焕风进锐紧着眉头,闭上了眼睛:时间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