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一郎同娶二妻,西乞姑娘可以考虑平妻啊!”
许久,西乞雯俯身跪拜谢恩,“求公主相帮!”
不过半日,圣旨就到了辽原侯府、西乞府,还有修仙府。
“师叔祖,你能不能清醒点!我要被你气死了!”
堂屋里,冬飏气急败坏,他的师叔祖是真的疯了。
在外面的四个师侄,又不敢进去说什么,躲在门旁偷偷听着。
“小徒孙,你到底在气什么呀?你师叔祖我也就这几日可活,等拜了堂,我就去雪凌渊,用元神封印诛魔玦,那可是连轮回都没有了的!你就不能让我顺顺当当的体会一场人间欢喜吗?”
听着的五人心头沉沉。
“只是…就是连累了广灵宗的名声,这个,要不,小徒孙你去找个小院,我在那等花轿吧!”
游荒松形鹤骨走进,“师叔不必忧劳这些,就在这修仙府出嫁,师侄一定办的风风光光!只要是师叔自愿,我等绝不干涉!”
“多谢各位体谅!”
山雨欲来风满楼。
整个炤夻大陆都在传,广灵宗那个软弱可欺的师叔祖归俗了,要嫁人了!还是平妻!
这在修仙宗门里是惊天巨雷,大小门派无不赶往郐冀城看热闹。
皇城出动了军队维护冲突不断的修仙门派,朝臣无不焦头烂额。
魁北旻亲自上门送请帖给国师,跪请国师,在婚宴当晚为西乞雯换心。
要不是蒙曈拦着,小侯爷定是血溅当场。
狐殊看着手中红艳艳的帖子,上面写着醒目而刺眼的名字,还是三个人的!
“魁北旻,你怎可,你怎敢如此对她!”
小飖飖,你不仅当真敢嫁人,还忍气吞声当人平妻?
有还债还的连自己的骨气都不要了吗?
“管你是魁北旻还是司席,孤定要让你锥心刺骨的痛,痛到今生来世都不肯放过你自己!”
蓝眸迸发出浓浓怨恨,惊的蒙曈都不敢靠近,他的妖王,真的如妖巫所言,无论是神是魔,是妖是人,皆有自己命中的劫数!在所难逃!
那日,彤云密布,朔风渐起。
冬飏拦在院外,“师叔祖,你可当真想好了?”
“是!”
红盖头下斩钉截铁的回应,无人敢反驳。
冬飏屏气吞声,背对来人,弯着腰半蹲身子。
是的,他是那个背新娘出门上轿之人!
锣鼓喧天,满街红喜,两队迎亲队伍从各自府邸出发,在通天街汇集。
一身正红新郎服的魁北旻,骑着棕色大马,神情复杂的看着两顶花轿。
他想他这种人是会遭天谴的吧!
广灵宗的弟子也来了些,听着他派对广灵宗指指点点,污言秽语。
加之三大掌宗死的不明不白,而当时就是广灵宗的师叔祖,三大长老外加一个掌宗关门弟子在场。
逃回去的辛婓长老,说是魔族干的事,但私底下少不了流言蜚语。
街道内一派欢喜,街道外各宗门弟子剑拔弩张。
渐暗下来的天,越起越大的风,抬花轿的轿夫被吹的摇摇晃晃。
“咚”,亓玖飖坐着的花轿被稳当的按停在地面,八个轿夫慌张向上抬举,怎么使劲也提不上一分。
跟在队伍后看热闹的浑天监瞧出是有妖在作怪,走过去,绕着花轿走了三圈,一个拂尘,就解了妖法,连风势都变小了。
众人不明所以,皆道浑天监道法高深,未来可成仙啊!
狐殊眯着狐眼,“这浑天监可查过?”
“昨日才查了些眉目,妖巫说极有可能是仙界的小仙!”
最近,主上情绪很不稳定,连太妖王都不待见,更别提总粘他的朱盈,没眼力劲的小妖都被打回原形好几只呢!
做为贴身侍卫的他,那也是胆战惊心,一定要在主上想到之前做好每件事啊!
“主上,那个尤仪洛给亓玖飖准备了蓝章鱼毒,那个叫倪千泷的,给魁北旻和他的另外一位夫人,准备的是砒霜,您看这要不要处理?”
“这还要问吗?把那章鱼毒给尤仪洛喂回去,要是敢让小飖飖受一点伤,提头来见!其他的与你无关!”
“是!”
侯府里,两位新娘正要跨火盆,盆里的桃木,合着红豆、朱砂,香气四溢。
西乞府的姑娘微用力便跨过了过去,另一边的火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