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姑娘,就这么走了?”
在这静谧中司空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带给众宾们的享受竟不比女子的琴音逊色。
台上女子脚步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淡如清莲、媚如芍药的笑。此刻的她就像一位周身笼罩着层层仙气的妖女,令人捉摸不透。那神情却又像极了一只餍足的狐狸。
“噢?公子此话怎讲。”尾音轻轻上调,勾出无限音韵。
司空但笑不语,仍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景泰蓝。一旁的流风脑袋不停的在两人之间摇晃。
静。
还是静。
流风只觉得好不容易看到的可以入眼的女子,却是和司空隔空打着暗号,十分不爽。
司空无奈地看着流风,摇了摇头,“你且先看看台下?”
“砰……”
流风霎时瞪大了双目,手中的白瓷茶杯滑落到地上,应声而裂。
“嘭嘭……嘭……”
是看客倒下时发出的声音。
台下坐等好戏地一众公子哥们,现下像一群傀儡手中的木偶,一动不动,双眼毫无焦距。
有的人还保持着举杯喝酒的姿态,猥琐的笑着的,陶醉的听着的……此刻都像石像一般。
可其中的 女子却是常态,并无异样。
倒下的人数愈来愈多,间隔时间却愈来愈短。
流风神色变得严肃,嘴角一抽转头问气愤道:“真是太不像话了!为了看美人连应有的仪姿都没有了。太过分了……”
司空没有再看他,反而转头望着台上那名女子,眼神冷厉,“不知姑娘现在是否明白在下的意思了?”
台上女子并无辩驳,缓缓转过身子,对着其二人所在雅间的位置。
流风见此情形,似已确定,但又不太愿意相信:“这件事跟那位姑娘,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
是疑问句,但,口气却是肯定。
“这就要问姑娘的意思了。”
人界这块肥肉,是六界中最复杂、也最有精气的宝地,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