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津见自己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忽视成这个模样,额角青筋暴起,右手伸到空中,想要把恶灵召唤过来。
秋镜衣察觉他的动作后,挑眉道,“我的好大儿,聊聊天而已?你害怕什么?”
“哼,死不悔改。”但付津终归是把手收了回来,“也罢,告诉你,让你们死个明白。”
“老黄疯了,也是他自找的!”他笑的阴险歹毒,仿佛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他说自己看见我杀了碎心,那时候还没疯,脑子好用的很,只不过他实在是找错人了。不是说看见了吗?那我就让他看不见!不是很聪明知道勒索我吗?那我就让他变得蠢笨如猪!”
“你……为什么啊!!!”崔公抱着脑袋痛苦地长啸,“明明,明明我第一次来看他的时候,崔璜还很开心,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他了。这知道……我不过回信阳拿了盘缠再回来,他……他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
付津冷漠地看着地上蛆虫般爬行的崔公,冷笑道:“碎心死后,关老大把她光着扔到妫林里面了,至于老黄?谁让他自不量力,敢来招惹我?全都是活该!!全都该死!!”
“嗯。”秋镜衣压制住心中怒火,面上风轻云淡地点了点头,崔公则呆滞地抱着骨灰盒在一旁发呆,与白日里的睿智模样全然不同。
“那老黄又是怎么死的呢?”秋镜衣冷冷出声,仿佛真的只是好奇这个问题而已。
付津见她如此平静,忽然有些恼怒,“问我做什么?杀了这两个人的凶手就在现场,何必还要我转述。”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