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遐想,啧啧出声,“眼下你是别想了,我哥要求特别高。”
“说来听听。”
陈玉疏单手支颐,斜睨着她,“哥哥欢喜安静的,正经的。温婉娴静一点的。哦,长得要比他好。”
哦,这个人有个名字,她叫陈玉疏。
她就很温婉娴静。
林成挽没好气的看着她,“这真的很变态,就谢哥哥那张脸,是真的绝。”
看着她眸光亮着星星眼,陈玉疏呷了口香茶,热气腾腾的雾气,笼罩着美眸呈现了三分潮气。
暮色四合,城门外的秦淮河畔,清一色的八角玲珑灯笼沿着河畔涤荡着。
秦淮河畔画舫如织,黛青色的山峦起伏不定,连绵不绝。
天际的云徐徐翻涌着,穿堂风哗然。
辰时
谢钰勾画着华庭美景,乜斜着眼,瞧着院中女郎小脸红扑扑的,费劲做功课,他挑着眉,“陈玉疏,进来。”
陈玉疏闻言,眼里一亮,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狼毫,用镇尺压住了宣纸,防止风大吹走了。
将狼毫安置在笔架上,用帕子净手后,弄了弄衣裙,这才抬步向内室走了过去。
兄长喜静,最重规矩。
她要是不守规矩,怕是又要被他嫌弃了。
行至静室,便能听见屋中滋啦滋啦的柴火声绵延不绝,她微微拱手作礼,莞尔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谢钰点头,微微撩眼,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怎么别的女郎都能做好的事情,他们家这位怎么都做不好。
不过也无妨,他总归能养着她。
他面色淡淡,将手中的狼毫放置在笔架上,微微抬眼,
“以后,都把功课拿进来做,外室料峭冷寒,若是病了,又要耗费银两。”
陈玉疏笑着点头,把想抱住他的心压了压,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
她上身里衬月白,外罩穿着藏青对襟外袄,下身的洒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