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抓紧上菜！我感觉我的胃酸都要饿出来了。”一个客人说着。牧尘回道“兄弟，没这么夸张吧。”

“老板，生意这么好，你就不会请个人，一个人的效率那是远远不行的，我们这些想吃饭的都只能干瞪眼。”又一个客人说着。

“放心，我加快速度，让大家都尽快吃上，”牧尘安抚着大家的情绪。林芳看牧尘这里特别忙，主动帮忙收起了餐桌，“小尘，我就这么叫你吧，你一人这样根本忙不过来的，应该请个人。”

牧尘看着林芳主动帮自己收拾起来，忙感谢道“谢谢阿姨帮忙，我也是今天第一天摆摊，谁知道生意这么好，人来的这么多！”说着牧尘都还有些感叹。林芳听着这个凡尔赛语言，一口气被憋在嗓子眼差点没顺过气来。

这要是让那些没生意的人听见指不定要打死他。林芳之前自己摆摊的时候一开始都是没人，要自己慢慢熬，坚持得住，味道好，你就可以熬下来，反之倒闭走人，自己就是失败的一员。林芳感叹牧尘做吃的味道是真的好，自己闻着也感觉口水在不自觉的分泌。

有了林芳帮忙，牧尘出菜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一个人干活和两个人干活效率都不一样，因为两个人做一趟的活一个人可能要来回跑几趟，经过一番忙活，晚饭高峰期过去，“阿姨，你女儿在家怎么吃饭。”牧尘感觉，林阿姨在自己这里帮忙，她女儿在家再吃不上饭，那就不合适了。

“没事，刚才我在厂里的时候，她就给我打电话说吃过饭了，”一边说着手底下也还在忙活着，牧尘感觉林阿姨干活真利落，真的是天选打工人啊！

“那林阿姨，你还没吃饭吧，这个点了，我看这会高峰人流量也过去了。咱们吃点。”林芳也不矫情，“行，那我把这两个桌子收拾出来。”

两个人弄了百十个串串吃了起来，经过一番忙活，两人熟悉了起来，至少比在牧尘家更熟悉了。“阿姨你在工厂打工，一个月多少钱啊？”“嗯，淡季一个月一千一二，旺季的话会多点，估计一千五六，一千七八吧！”说着林芳眉目上也有些疲劳之色。

“只知道阿姨是在工厂上班，还不知道是哪个工厂，”牧尘眼光落在林芳穿着的工厂制式服装，不过上面不带厂标，厂名，看不出具体哪个厂子的，不过衣服上面带着一些棉花碎屑，牧尘知道广场南面以及东边距离不远的位置就有好几个棉纺工厂，这也是大三线建设从东北地区搬迁过来的。

“就在咱们南面的旭棉工厂，就这个临时工还是因为大家同属于老东北搬过来的，要下岗了，做过几种工作，都没成，然后是老乡介绍，在那做临时工。”

牧尘心中经过一番思索“阿姨，你看要不这样，那工厂临时工你也别做了，干脆来我这干得了，我给你开三千，”

听到牧尘这么说，林芳心中也有一番思索，牧尘太年轻，这是个流动摊位，也怕干不长，平白丢失工作，毕竟作为成年人心中考虑的更多，也有对家庭的考量，自己的女儿也要上高中了。

牧尘像是看出了林芳的顾虑，刚才经过大概算了一下，牧尘发现已经卖了四千多了，翻台率马上就三番了，完全可以去搞个正式门面，正规点做，避免挣钱了，城管过来轰，影响挣钱，还不正规。

“阿姨，我这个肯定是要常做的，不瞒你说，我这两个小时都卖到两三千了（没说实话）。不可能放着挣钱的生意不做，这两天我去看看门面，到时候正规开一个饭店。”牧尘诚恳的说着，主要也是为了招揽林芳，

干活确实是个好手，人品虽然暂时看不出来，但是能被姥姥认同，应该不会是坏人。

说实话在这种时候牧尘的记忆中总是觉得人不坏是挣不到大钱的，所以一个人受穷，那必然是好人，当然，穷的叮当响的除外，因为那是好吃懒做。而且林芳家也是奔波于生计。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着，说话也都十分随意，林芳心中有了决定，计算了下，牧尘的摊子确实卖的不少，真的是比一般的摊位挣钱多了，能留的下客人，因为据她所知，一般这种这种夜市摊一夜卖到两三点顶天能卖两三千块钱，而想买到这个价钱那必然是有几个服务员的，再说闺女上了高中那必然支出是要大于之前初中时候的。

“行，那我回去考虑一下，”林芳虽然决定要来，但还是矜持的说着考虑的话。牧尘看出来了林芳所想，毕竟人家辞职也是需要时间的，不必催的太急。

吃过饭，两人又忙活了一会，牧尘看着带来的菜品有些见底了，但是时间也才十一点多，按照标准这个时间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