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吩咐只管说便是,何须如此?”
孟良擦擦泪,向李煦招招手,带着他来到书房套间,指着墙上的一副地图说:“我这一脉的产业尽数在此。这是天德军城,这三处是我的产业,一座农庄,两座牧场。我意请兄长做这三处的管事,出巨资募死士若干,养在庄宅内。择日我将庄宅赠与他为寿,兄长可邀其入园饮酒,一举刺杀。三哥跋扈残暴,族人早已不满,惧其手握兵马不敢动他,他若死,无人会为他鸣冤报仇,届时可将罪过推在那死士身上,或资其远走他乡,或杀之灭口,则我性命可存,兄长便是我的亲兄长,我情愿以半数家产相赠。三哥无后,其家财亦归兄长所有。”
李煦道:“愿为兄长效命,家财弟一文不取,望事成后兄长能助我在丰州谋一闲职,以了却平生所愿。”
孟良道:“兄既有报国之心,弟怎敢不鼎力相助。丰州防御使幕除副使外,其他幕职任兄长挑选。”
李煦大喜,这时管家来报赵笏已到正堂,二人遂起身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