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还是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发什么疯?”
“他那些东西是赃物,而且还是‘无清气’的。”施涫澜边翻找著名片边回道。
“‘无清气’?我当然知道是赃物,我又没打算接手,那种东西很麻烦,但你是看到鬼喔,这什么反应。”施逸仙无奈道。
“你怎么知道?”施涫澜突然停下手,一脸错愕的抬头看着自己父亲。
“蛤?”施涫澜的父亲也一脸错愕。
“你先等等,我先通知我朋友,我再跟你说。”又找了片刻,终于找到了那张名片。
拨电话时的等待铃声令人焦躁。
“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你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电话里传来的铃声,是张信哲的爱如潮水呀...这年头到底还有谁会设来电答铃...施涫澜心里这样滴咕道。
不知重播了几次爱如潮水后,电话终于接起...
不会太晚,人们总天真的以为事情不会太晚,但现实残酷。
已经太晚了。
事情发生了,倒吸的凉气大口到几乎噎到了施涫澜,还因此狂咳了几口。
施涫澜并没有在电话里向张亨宋说明那首诗的事情,只道那里可能有危险,希望王晨颖不要再过去了,但是这个警告太晚了,从电话里的张亨宋口中得知,就在两天前,王晨颖在后车巷的那间宅子中上吊了。
上吊了。
晚了。
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