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追杀我们,不要我们见面,不要我们在一起。他们狡猾啊!我听到他们讨论如何给我下毒,如何杀我和郑南!可惜,我都听得到!我戴着帽子,往里放了保鲜膜,还用了一些铅涂料,来阻止他们追踪的信号。可是,只要我一摘下帽子,他们就会找到我。∞[(.)]∞?∞+?+?∞()?()”
咏恩什么听不懂,便顺着话问:“你戴耳罩也是这个原因?()?()”
“耳罩可以帮助我对监视我的人以及所有发生的事情保持警惕。”她继续喃喃自语地说:“他总在耳边骂我,日夜不停地骂,说我知道他们的阴谋。说我不过是个蠢货,一个爱说谎的杂种。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人们应该学会一件事,就是不要惹我,我很强大。”咏恩问道:“你说的他们是谁?霍景?”苏宜听到这个名字便觉得头皮发麻,犹如感觉魔鬼近到身边。她打了个寒颤,手中的烟不住地抖着,低吼道:“对,没错,那个混蛋就叫这个名字。没错,他妒忌我和郑南在一起很幸福。他在我们生活中,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他是魔鬼!他把郑南抓走了,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霍景把郑南给抓了吗?那苏宜什么跑出梦话似的,过话了。声音时高时低,一会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一会冲着咏恩大声的说话。有时说话却异常的清楚,比如她问咏恩:“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你从哪里回来?”分不清她什么是精神混乱的,什么时候是清醒的。咏恩并不害怕,却对苏宜生出了一种怜悯。她的凶狠的眼神中,最多的透着一种绝望——这种感觉咏恩也体会过。看起来苏宜还存留着往日的脆弱。这种脆弱却因为仇恨,因为爱情,虚虚的膨胀起来,让她脑子里的意念疯狂起来。她更像个可怜的孩子,一个精神早已崩离,如行尸走肉,已分不清现实和意识的可怜的孩子。可她念念不忘的只有——郑南。而现在存活下去的唯一支撑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咏恩后悔了,当初她真应该放手的。或者在看到霍景房里的那些照片时,应该拼命求霍景放过他们的。可自己什么都没做!她在想问题时,总会把错误全揽在自己身上。总觉得一切错误的源头还是在自己身上。可是这一切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不,郑南不能死……咏恩心里沉下去,感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