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开始正式称呼主人公为穆亚平,一个肉体没有改变而“灵魂”脱胎换骨的人。随着穆亚平身体的逐渐康复,再加上他“记忆”的快速回复,穆府上下高兴的就像过节一样。半个月时间,亲家侯家夫『妇』、柳家夫『妇』,包括穆天易的同事、好友、上司,纷纷:大少爷大难不死,必大富大贵,穆家一定会更加兴旺发达。
穆亚平毕竟对这个时代非常陌生,因此他尽量控制自己少说话、多听多问,尽量使自己像一个真正的病人那样慢慢好起来。他一方面通过妻子晚秋之口,了解穆府的事情。另一方面通过来访的客人,与之接触、直面观察了解外部的事情。现在他首先要做到的是先融入这个家庭,然后再融入这个社会、至于如何定位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要做什么,还是一个未知数,先安定下,那种滋味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18岁对于现代女子来说,正是天真烂漫、耍娇的年龄,与之相比,晚秋虽然青春靓丽,但是从面相及言谈举止上看已经成熟的可怕。这是穆亚平得出的结论。他甚至猜想,即使没有发生这种事情,这个时代的女子也过早的成熟,过早的承担起相夫孝子的重任,过早的失去了天真烂漫的女『性』光环。穆亚平恢复养病这段时间,妻子晚秋几乎天天守在自己身边,专心而又虔诚的服侍自己,几乎让穆亚平有了母爱的感觉。短短几十天穆亚平惊叹!中国『妇』女传统美德的内涵,在这个时代体现的淋漓尽致,丈夫对已婚『妇』女而言,就是她的全部。穆亚平很感动,从晚秋身上他看到了真正的男人世界。不知不觉晚秋养成了习惯,每天都向他述说穆府的事情,继而谈论范围不断扩大,亲属、友人、轶闻、京城的百态人生。另外晚秋也发现丈夫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随和了,变得有些陌生。以前表哥孤傲、一副公子哥的派头,现在变得能和自己温和的交流,能不厌其烦的倾听自己的心声。晚秋感觉很幸福,感觉上天在眷顾她可怜她吧!这些天她看着丈夫能下地走动,精神越来越好。看到丈夫陪着公婆聊天和弟妹拉话,尤其是和前来探视的长辈、友人等接触,丈夫就像变了一个人,虽然他话语不多,但是晚秋感觉丈夫忽然之间成熟的可怕。前两天,荣宝斋管事前:大少爷和以前不一样了。自从下地走动以后,穆亚平每天都到父母前请安,处处表现出长子的风范。虽然穆天易和穆夫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但是未免有些担忧,因为王御医说过,大少爷恢复以后,其『性』格有可能改变,至于变成什么样,正是他们担心的原因。这天,穆亚平提议到三弟屋里拜访,因为他从晚秋口里听说,湘云是为了给大少爷冲喜,委屈的嫁给了禾平,而很多天穆亚平都没有看到三弟的身影,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故事,晚秋不知道,穆亚平更是难以知晓。他隐隐约约感觉平时湘云注视自己的眼睛,是那样与众不同,而且神态总是有些异样,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疑问?走进三弟的房间,柳湘云正在挥毫。望着一行书楷穆亚平赞说:“好漂亮的字,有大师的水准,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背对着正在挥毫的柳湘云转身,发现是穆亚平夫『妇』走进:“大哥你嘲笑我了,我的字哪能和你的比呀!既然大哥不好,原来那个家伙能写一手好字,怪不得自己屋里桌子上摆放着砚台、笔筒和宣纸。见柳湘云砚墨,穆亚平紧张的想对策。这时晚秋在旁边帮腔说:“表哥,你就写一副吧。”穆亚平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伸手拿起『毛』笔,没等握住就掉在地上。接着穆亚平的拇指开始颤抖,晚秋一声惊呼:“表哥,你的手怎么了?”湘云也急问:“大哥,手没有力气?”穆亚平平静的望着自己的手指,叹了一口气。湘云接说:“大哥,你的手握不住笔,是否身体还没有恢复过:“大哥,都怪我不好,让你难过了。”晚秋眼里顿时有些湿润说:“表哥,你的手……。”穆亚平满不在乎说:“没有什么,也许是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造成的。退一步讲,即便我的手不灵便了,不能写字了。但是我的一颗大脑是健全的,能达到现在的程度,已经是奇迹了,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应该为我祝贺。”见妯娌二人脸上『露』出笑容,穆亚平接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父母,免得让他们担心。”妯娌二人点点头,穆亚平转移话题说:“弟妹,禾平干什么去了,我怎么好多天看不见他的身影。”湘云脸『色』一暗、随即恢复常态说:“大哥,禾平在外面忙乎那,男人吗总有自己的事情,呆在家里的男人是没有出息的。”湘云脸上细微的变化,穆亚平观察出他也不好再问。但是他意识到,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从禾平屋里出来,穆亚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