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禾平和湘云处的好吗?”晚秋答:“好哇!他们之间客客气气的,相敬如宾,我还羡慕他们那。”穆亚平眼前又出现了湘云那双柔情的眼睛,还有那张忧郁的面孔,心里暗忖:问题不会哪嘛简单,这只能说明晚秋是一个单纯的人,是她的天真造成她不会察言观『色』。穆亚平决定,湘云和禾平的婚姻,是因自己造成的,因此自己有责任为他们的幸福出一把力。
湘云送走穆亚平和晚秋,一丝惆怅又涌上心头。望着夫妻二人恩爱的身影,眼泪忍不住流出来。她现在和禾平的关系,人前人后判若两人,几乎是扮演两个角『色』。湘云是一名要强的女『性』,在公婆和众人面前,尽量保持夫妻恩爱,可是背后两人却冷若冰霜。还记得在新婚那天晚上,穆禾平醉醺醺走进房间对她说:“湘云,我是不同意这桩婚姻的,是父母强迫我结婚的。至于以后如何,希望你不要干涉我。”本来湘云已经认命,准备接受禾平与他好好过日子,听到禾平如此绝情的话,应该伤心、气愤才对。可是湘云似乎显得很平静,对于禾平的无理她反而能接受。因为他们之间太熟悉了,熟悉到了男女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她想到了以前经常和暗香打击和平的自尊心,甚至嘲笑他的无能,每次都把和平搞得很郁闷。望着禾平沉睡的样子,湘云忽然生出怜悯的感觉,显而易见,眼前之人也是受害者。就在那天大哥新婚之夜暴毙,紧接着大哥又奇迹般的活过:“大哥好起不好听,尤其是对于双方的家庭那将是致命的伤害。这种封建礼教和现代思想,激烈交锋的结果,湘云还是被传统的道德规范束缚了,她决定就这样子把日子过下去。本身禾平就桀骜不驯,如此这般更是早出晚归、我行我素,湘云默认他的行为,夫妻之间倒也相安无事。穆亚平进屋,望着桌子上的笔筒和砚台吩咐说:“晚秋,从今天开始,把这些东西都收拾起:“表哥,我去请王御医:“算了吧!恢复一段时间再说。”晚秋说:“以前你每天都写字,若你的手出问题,白瞎了你的一手好字。”穆亚平抚『摸』着晚秋的头发说:“没有什么可惜,也许老天爷让我重生一次,需要我干更大的事情,而不是每天舞文弄墨的浪费时间。”晚秋吃惊问:“难道一间古玩店还不够你『操』心的?”穆亚平笑说:“这次大难之后,我要好好考虑一下。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碌碌无为,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一生,好男儿应该有远大的志向,我要干一番事业。”晚秋疑『惑』说:“表哥,你的变化真大,我说不清楚你如何变得这样。”穆亚平笑说:“那就什么也别想,做我的贤内助吧!时间过得真快,已经一个月了。眼下我的身体已无大碍,我准备去古玩店搭理生意了。这样你明天陪我去香山散散心,去大自然感受一下清新的空气,我要吐故纳新,重新定位我的人生。”晚秋自然没有意见,当天晚上吃饭时,穆亚平宣布去香山的决定。闲赋在家的暗香闻听表示也要去,穆夫人说:“晚秋陪你大哥去散散心,你去搅合什么,不许去。”暗香不高兴的撅起小嘴,他求助的望着大哥,穆亚平装作没有看见。按照他的本意,他甚至连晚秋也不想带去,但是不带晚秋是没有任何道理的。穆亚平要在香山之巅,领略自然风光的同时,理清头绪,好好地盘算一下今后怎样做。;现在我们开始正式称呼主人公为穆亚平,一个肉体没有改变而“灵魂”脱胎换骨的人。随着穆亚平身体的逐渐康复,再加上他“记忆”的快速回复,穆府上下高兴的就像过节一样。半个月时间,亲家侯家夫『妇』、柳家夫『妇』,包括穆天易的同事、好友、上司,纷纷:大少爷大难不死,必大富大贵,穆家一定会更加兴旺发达。穆亚平毕竟对这个时代非常陌生,因此他尽量控制自己少说话、多听多问,尽量使自己像一个真正的病人那样慢慢好起来。他一方面通过妻子晚秋之口,了解穆府的事情。另一方面通过来访的客人,与之接触、直面观察了解外部的事情。现在他首先要做到的是先融入这个家庭,然后再融入这个社会、至于如何定位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要做什么,还是一个未知数,先安定下,那种滋味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18岁对于现代女子来说,正是天真烂漫、耍娇的年龄,与之相比,晚秋虽然青春靓丽,但是从面相及言谈举止上看已经成熟的可怕。这是穆亚平得出的结论。他甚至猜想,即使没有发生这种事情,这个时代的女子也过早的成熟,过早的承担起相夫孝子的重任,过早的失去了天真烂漫的女『性』光环。穆亚平恢复养病这段时间,妻子晚秋几乎天天守在自己身边,专心而又虔诚的服侍自己,几乎让穆亚平有了母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