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这里每天的生活就像是一幕又一幕对人性的考验话剧表演。
“哟,董家大姑娘回来了,嘿~。”西厢房的阎埠贵,只要在家,便在自己屋前侍弄花草,同时眼神则是盯着垂花门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是门神一般的存在。
“三大爷好。”董心莲礼貌性的招呼道:“您忙着,我先回去看我家侄儿。”
“大小子回来了,壮实了,也黑了些。”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董心莲道:“今儿个回来又没带东西?”
“哪能趟趟回来都带东西啊!家家都有难处不是。”董心莲看向卫承奕两人道:“咱们走吧!”然后又道:“三大爷回见。”
“回见。”阎埠贵继续侍弄着花草,嘴里道:“越来越小气,嘿~,别不是卫家嫌她不上班还白吃饭,把她赶回娘家了吧!哎哟,这可是要命的事儿。”说罢便跑到屋里准备找媳妇絮叨这件事。
刚进穿堂,董心莲道:“还是你小子聪明,让我把东西放到你书包里。”
“这院子里都是啥人,您不比我清楚?”卫承奕说道:“还是大家过的差不多才好,每次回来带着东西总有人眼红。”
董心莲也是点点头,正院,此刻一大堆人都挤在水池子边上,或是浣洗衣物或是清洗蔬菜,再则就是叙话家常。
“哟,心莲回来啦?”秦淮茹一见到董心莲便喊道:“心莲快过来。”自从两年前贾东旭去世之后,秦淮茹刚出了月子就去了轧钢厂接了丈夫的班,长时间的和男人相处下来,秦淮茹倒是越来越开朗。
“淮茹,有事啊?”董心莲站在边上道:“你们两个先去舅舅家,我这就来。”
卫承奕两人听后直接便往后院走,见两人走后,秦淮茹才道:“是这样,我二叔家有一个妹妹,人呢,长得花朵一般的模样。我不是想着你家侄儿不是回来了吗?要不让他两个见见?”
“这你就找错人了不是。”董心莲叹息道:“我家侄儿主意大,一心就要自己找。不是我拨您面子,实在是这事儿我说不上话。”
“哎哟。”秦淮茹笑着说道:“姑姑给娘家侄儿说亲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嗨~,我一个寡妇多少有些不合适不是。”董心莲说完便直接走了,留下了亚麻逮住的秦淮茹在人群中凌乱。
秦淮茹恨得牙痒痒,心道:寡妇怎么了?寡妇不能跟人家说亲,我还是寡妇呢?于是,化气愤为力量,使劲的揉搓着衣服,结果一不小心,“滋啦”衣服瞬间划了一个大口子,顿时心里那是一个心疼啊!
“新民哥,战场吓不吓人啊?”卫承奕急切地问道。
“怎么?担心你哥哥?”董新民说道:“没事的,你哥哥现在的职位只会在后方留守,不会上前线的。”
“我就是担心。”卫承奕说道:“两年多没有见到大哥了。对了,你怎么突然退伍了?”
“哎。”董新民叹息道:“有个炮弹炸了过来,当时为了保护电台,没有及时卧倒,上了左边耳朵,这不就专业回来了吗。咱也不能给部队留负担不是。”
“这不至于啊?你可以到后方做后勤也是可以的啊!”卫承奕不懂。
“像我这样受的轻伤每场战争下来,没有一千也有五百,都留在后方只会给国家添负担。
我是军人,当我不能保卫家国的时候,那我只想华丽的脱下那身军装,退到自己守卫的国土上,靠着自己的努力,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
董新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禁嘲笑似的说道:“说来好笑,刚上战场的时候,子弹从我身边穿过,我吓的动都不敢动。
好在后来,在我们连长的鼓、励开导之下,我才振作起来。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一个又一个战友的倒下,对我来说是心灵的摧残,同时也告诉了我,若果不把企图颠覆我们国家的人打怕,以后战争甚至会再次蔓延我们全中国。
到那时,说有的中国人都将再次过上水声火热的生活,正如主席所言: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我们军队里常常说,我们把该打的仗都打完了,我们的后辈就不用打了。
子孙后代才能过上好日子,咱们中国本就是雄狮,毕不让别人有可乘之机。”
卫承奕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里想着,眼前的这位表哥曾经因该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如今却是如此的成熟。
缓了缓神卫承奕才说道:“表哥,我来看看你的耳朵。”
“怎滴?你能治?”董新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