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飞洒落大地的样子很是灵动飘逸,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中似乎也带着几分英气。
然而初冬的雪,注定很难存住,即使将这古老斑驳的城市铺上一层洁白的毯子,还是难以逃脱消融的宿命。只能在红墙上留下几许水渍,证明自己也曾来过。
卫承奕骑着李招娣的自行车朝着南锣鼓巷进发。
因为是周日,又是雪天,街道上不过三三两两的人,在雪地里留下一条蜿蜒的印记,偶然间也会有几辆自行车从卫承奕身边驶过,不过也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摔了跤。
南锣鼓巷距离卫家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卫承奕推着自行车就进了四合院。照旧,阎埠贵虽然不像往常一样摆弄花草,却是依然在廊下坐着。
卫承奕原想当做没看见,那料阎埠贵纵然年纪不小,眼神却是很好使。
“卫家小子。,今儿个又来尝傻柱的饭菜啊?”阎埠贵不屑道:“年纪不大,倒是个贪嘴的。”
“三大爷好。”卫承奕叹息道:“我吃我舅舅家的,原也挨不着您什么事,所以还劳烦您嘴下留德,若不然将来到了那边可是要拔了舌头。”
阎埠贵听后赶忙捂住了嘴巴,但是作为长辈,还是不能怂的,忙道:“你这是封建迷信,是该摒弃的东西。你竟然还敢乱说。”
“说?”卫承奕故作迷惑道:“我说什么了?”
“刚刚就说我去了那边要被拔舌头。”阎埠贵厉声道:“看我不开个全员大会。”说罢便朝着屋里吆喝:“老大老二,你们两个去院里通知一声,我要开全员大会。”心里想着,往常都是易中海和刘海忠召开会议,今儿个我也要秀一把。
“爸,咋滴啦。”闫解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忙道:“这雪还没停,开什么全员大会啊!”
“哎哟。”阎埠贵说道:“这小子说我以后到了那边是要拔了舌头的。这是封建迷信,必须要批判。”
“他?”闫解成看着卫承奕道:“他一个孩子弄懂这些?别是爸您想多了。”
“对啊。”卫承奕笑着道:“刚刚不是您说的要去那边拔舌头的吗?怎么成我说的了?您好歹是老师,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呀,这我要让我舅舅和您们学校的校长说说,这得了老年痴呆的人可不能继续当老师,没得教坏了学生,我看最多去食堂当个伙夫得了。”
“你...你...”阎埠贵指着卫承奕道:“你倒打一耙,你个小东西,看我不收拾你。”
闫解成却是急忙拉着阎埠贵说道:“爸,他家咱们惹不起。再说了,我看那事儿八成就是您自己个说的,一个小孩子能知道那事?”
“你。”阎埠贵指了指闫解成,没再言语,直接进了屋子,临走时还恶狠狠的看了卫承奕一眼。
卫承奕哼哼一笑,直接往院里去了。可能是下雪,倒是没在院子里看见秦淮茹在水池边,多少有些不适应,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卫承奕把车停好,直奔何雨柱的屋子,“何雨柱,起了没。”
“嘿,你小子。说了多少次,怎么着我也比你了长一辈。叫声何叔总是可以的吧,怎么能直呼大名呢?”何雨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着。
“咱们是兄弟,计较那么多干嘛?不久一个名字吗?起了名不就是用来叫的吗?”卫承奕坐在板凳上无所谓的说着。
“还别说,挺有道理。”何雨柱说道:“不过接下来我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我看你每次吃饭是假,想偷师才是真吧!”
“你这是何意?”卫承奕说道。
“别人都叫我傻柱,可我也不是真傻啊!”何雨柱一边洗脸一边继续道:“你这都半年多了,每周都要来吃一顿我做的饭菜,还不让我做重样的,刚开始没觉得什么,这道这周我才想明白。可惜啊。”
“可惜什么?”卫承奕笑着问道。
“可惜我在晚明白两天可不就让你全学了去?”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说着:“不过咱们可以做个交易。只要你能帮我办件事,我就把我的厨艺倾囊相授。”
“什么事?不好的事我可不办。”卫承奕一脸正义凌然。
“偷师这种下作的事都干了,还在乎别的?”何雨柱走到跟前道:“也不是怎么他别坏的事儿,帮我整整许大茂,让他不敢和我扎刺儿就成。”
“这很简单。”卫承奕笑了笑说道。
“简单?”何雨柱有些不信道:“嘿,这些年我也没少在他手上吃亏。嘿,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此刻卫承奕一脸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