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承奕看来,何雨柱有着自己的骄傲,做人做事守着自己的原则,即使这个人对自己再不好,当他遇到不幸之后,总是会果断的伸出援手。
何雨柱就是那种天生对弱者充满同情,无底线的同情。
“治疗可以,比较耗时,怎么也得十多年。”卫承奕摊了摊手说着。
“这么久啊。不多时候也就四十来岁,想来生孩子还是可以的。嗨~,就是可怜了娄晓娥了,老蚌生珠。”说罢又哈哈大笑。
卫承奕则是很无奈,毕竟还是想着怎么解救娄晓娥呢!毕竟娄晓娥对自己还不错,每次来只要见面多少都会给自己一些吃的,如果能搭把手那是最好不过的。
要是可以的话,也有人可以在香港那边布局,以娄父的能力和财力,这些不过是小菜一碟。况且娄父也与自己的祖父算是至交好友,两家也常有交往。(不要质疑娄父的能力,在那种情况下,可以带着一家人逃到香港,就说明他很有实力。)
“年纪大生孩子怎么了?”卫承奕不是很高兴,“再说了,娄晓娥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对我很好。”
“他能对你好?”何雨柱质疑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许大茂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前段时间还说我偷了他家的鸡,你说,哥们是缺嘴的人吗?”
“走咯,今天先把最后几道菜交给我。”卫承奕拉着何雨柱便往外走。
午饭过后,何雨柱直接来到了娄晓娥家里。
“哎哟,承奕啊!”娄晓娥见状便是双手挤压着卫承奕的脸蛋道:“好几天没见你了。”
“哎哟,娄姨,我不得上学吗?这还没放假,只有周日能来。”卫承奕被娄晓娥拉着坐下,“我这不是刚才在舅舅家吃好饭吗,待会可就要回去了。”
“在我这吃了晚饭再走吧!”娄晓娥说道:“待会我把你姨夫前段时间弄得母鸡给杀了,晚上给你做红烧鸡。”
“不用了。”卫承奕叹息道:“前段时间不是都丢了一只了吗?”
“你听谁说的?”娄晓娥问道:“哼,一说我就来气,你说,傻柱一个厨子,又不缺嘴,干嘛干嘛偷鸡啊?”
“嗨~。”卫承奕说道:“娄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何雨柱就是出来顶包的。你还真以为是他啊!”
“不是他?那是谁啊!”娄晓娥疑惑道。
“是谁都不重要。”卫承奕说道:“反正不是陪了你五块钱了吗。对了,许大茂呢?”
“你怎么老是直呼其名啊!没大没小的。”娄晓娥说着,“怎么说,也该叫一声姨夫才对。前儿个就出去放电影去了,估计明天才能回来呢?”
“他又不是啥好鸟。”卫承奕说道:“娄姨,我觉得您还是和他离了的好,你们一家最好马上去香港。风向有些不对了。”
“怎么?”娄晓娥疑惑道:“啥意思?”
“听我的,你回家让娄爷爷准备准备。”卫承奕小声道:“有些话我不方便明说。但是这样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离婚?离开?去哪里呢?”娄晓娥叹息道:“从解放那天起,我把就想着离开了,主要还不是舍不得。对了,你们家怎么办?”然后转念一想又道:“倒也是,你们家为新中国也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算是有一道护身符了。”
“我们家我在想办法。太爷肯定是死也不会走,说以这才是最难办的地方。”卫承奕叹息道:“娄姨,你去医院做个证明,证明自己不能生育,让许大茂主动和你离婚。
还有,离婚之后不要在回这个四合院了,赶紧走为好。最好能趁着过年的档口。走之前您来壹生堂找我一下,我给你们带些药过去。”
“要不你去和我父亲说说。我说,我父亲不一定相信啊!”娄晓娥不自信的说道。
“这你别管。你只要说了,娄爷爷一定会相信的。”卫承奕有这个自信,毕竟惊弓之鸟,娄万成一直站在钢丝绳上,如今是什么风向应该已经寻摸出味来了。
告别娄晓娥,回家的路上,便看见关于山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在一家人门口讨价还价。
“不是我说,给你五毛钱已经够可以的了。”关于山说道:“就你这一个破瓶子,五毛钱都是顶了天的。”
“你好歹家两毛钱啊!”那人的忙道:“这年头都不容易,多两毛可是能救人命的事?”
“春明,你说呢?”关于山笑着问道。
“就五毛。”韩春明直言道:“就拿玩意有个屁用,也就是您喜欢这上面的花,要我说在,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