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谢期南挑眉,他两辈子都没有翻过墙,却也没有拆穿她,只是拿过糕点来摆在桌上,笑着打趣,“嫂嫂糊涂了,侯爷与我交好,却不是要跟我们结亲,见父兄作甚?”
祁竹清柳眉微斜,“你这孩子,第一个好朋友,很重要的,必须要见,侯爷今晚忙吗?不如就留下来?”
第一个好朋友。
这话把两人都砸得有些头晕眼花,对视一眼又匆匆分开。
姜昀总算知道为什么谢期南身上有着醉春风的少年气,原是有如此美好的家庭。
“夫人,我表字长信,你唤我表字就行,我就不留下来了,家里母亲婶娘还在等我。”姜昀有些不适应地向后仰了点,她两辈子都没有接受到这样直白的感情,虽然是借的别人的光。
祁竹清虽生于没落之家,但自幼受尽宠爱,听到这话更加欢喜,“好,长信,你和阿南真是有缘,还是个孝顺的孩子,和我们家阿南一样,每逢出门总要带一点新鲜玩意儿回来。”
姜昀点头笑着,她听着却无法想象,她承袭爵位,担的是全家的期盼,祖母只问家族荣辱,母亲要求她要像个男人,婶娘有妹妹,妹妹尊敬她,但她却不敢跟她走得太近,免得女扮男装这事被察觉。
谢期南敏锐的察觉她情绪有些低落,顺势插话,“那你跟我一起叫嫂嫂呗,咱们总不能各叫各的吧。到时候我也给你带新鲜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