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晕过去了,谢期南上摸了下脉,“陛下放心,只是气急攻心,一时间冲到了,取碗温水来,再辅以百草灰灌下就行了。”
延兴帝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谢期南道,“陛下,臣常年吃药,略微会一点,若是陛下爱子心切,不妨召御医来,一诊便知。”
延兴帝没有说话,他让御医院的去长宁侯府还没有去,现在他的儿子一晕倒就着急忙慌地找来御医,这……恐怕不太好。
“五弟!五弟啊!你跑什么啊……啊?啊!这,父皇,贵妃娘娘,贤妃娘娘。”定王慢慢停下脚步,每一步都走得很怀疑自己。
“逆子!”延兴帝看得心头火起,现在家事全部在天下人面前展示了,皇室的脸都丢完了!
定王不敢置信地看着延兴帝,“陛下?”
延兴帝现在只想速战速决,“左右还不与我拿下?!”
“陛下,尚未问清楚呢。”谢期南上前一步,语调温柔,却不容拒绝。
大梁皇室自先帝始,已经开始式弱了,先帝依靠姜家的延兴帝想依靠又不敢依靠侯爷他害怕姜家做大,也害怕世家控制朝堂。
现在的朝堂不是世家,也不是武将做主,更不是这个醉心制衡之术的帝王,大梁依靠的,是老百姓!
重来一次,他必须要让姜昀的策论变成现实,让她做一个真正的权臣,还要不被人指摘。
“还有什么好问的,难道不是他追赶他五弟吗?这样的人,不教训行吗?这是朕的家事,你就别插手了。”延兴帝现在不想看到姜昀,也不愿意看到谢期南,他就想看到钦天监的汤监正,他人多好,才不像这些人,一天到晚搞得乱糟糟的。
谢期南嘴角勾着冷笑,微微抬头,问,“定王殿下,你方才为何追赶康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