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此,不要怪罪他们。”翟子鸣手脚僵硬地走到翟老夫人面前跪倒在地,“昨晚若非我发兴外出,就不会惹来一身麻烦。”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胡说,与你又有什么关系!”翟老夫人心疼翟子鸣,呵斥丫鬟赶紧取来斗篷,又亲自替翟子鸣系上,“适才老公爷来寻我,言下之意两家都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
“听说他早就将谢时夭许配给舒州当地的人家,为了保全谢时夭和英国公府的名声,这桩婚事只怕还会继续下去。”
反正京城到舒州路途遥远,届时随便寻个遇到劫匪山贼的理由,说谢时夭不幸遇难总能糊弄过去。
翟子鸣闻言拧起眉头,似乎在惋惜谢时夭死得无声无息。
翟老夫人见状又是对他好一阵安慰,临走前告诫他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不许再胡思乱想。
待一群人走后,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终于暖和起来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嗤笑,翟子鸣解开胸前的绳子,仍由斗篷丢在地上。
“真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差一点就被她弄死了。”翟子鸣不耐烦道,此时哪有往日里半点翩翩君子的模样。
思及昨天晚上一身绿衣的江琬,翟子鸣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容貌艳绝,如今又有了县主的身份,当他的妾室倒是绰绰有余了。
只是想到与江琬有几分暧昧的谢时渊,翟子鸣脸上的笑意倏然消失,眼底狠厉的光一闪而过。
即便是他不要的女人,也容不得别人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