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长时间劳心伤神,难免会让髓处于虚症的状态。
“小兄弟,我现在感觉到整个人轻松了很多,而且,似乎我这脑子里面,也不像先前那样昏沉了。”
唐四取了先前扎的四针,又拉过孙局的手腕来,在神门上扎了一针,又在手少阴心经在手腕处,做了个加强。
“所长,我药箱里有艾条,你去帮我取两根过来。”
其实,此时,躲在那桌上的孙局,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此时,整个监舍,隔壁几个监舍的,老远看着唐四的治疗,都不禁暗自佩服得要命。
艾条到时,唐四脱了孙局的鞋袜,点燃艾条,在三毛穴上,灸起来。
这一灸,先前还只是微微打鼾的孙局,此时,已经是鼾声响彻整个看守所。两根艾条都灸完了的时候,唐四对看守所长说,“所长,我不方便送孙局,你把孙局送回去吧。”
“就让老孙在这儿睡一会儿吧,他太困了,咱这儿的人都知道,他可是几十年了,都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
“不碍事的,就孙叔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打雷,也很难把他弄醒,你只管把他背出去吧,若是没有人叫他,他可以一直睡到明天早上九点钟。”
唐四满有把握地说道。
看守所长不信,使劲地推了几下,“孙局,孙局,醒醒。”
监舍里那个叫冷哥的,走过来,啪地一巴掌打在孙局的脸上,孙局还是打着鼾,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意思。
送走孙局,那冷哥赶紧凑过来,“二兄弟,帮哥解了吧,我啊,真是太受罪了。你那一拳下去,我感觉到,整个身子骨,都不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