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某医院办公室内,几位医生正激烈的讨论着论坛中新评选出的护士之花,各个眉飞色舞,卖力诉说着自己的看法,仿佛谁能说赢就能抱得美人归一样。
在房间的角落,一张凌乱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稿纸,上面记录着大量信息以及不知所谓的符号,加上桌上布满的茶渍和飘散的到处都是的烟灰,仿佛都在形容它的主人是一个满脸胡茬,头发散乱,戴着两公分厚片眼镜的狂热钻牛角尖分子。
然而恰恰相反,此时桌前正坐着一名长相白净的青年男子,男子看上去有二十出头,蓄着一头短发,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双深邃的眼睛正专注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如此俊朗的男子显得与办公桌格格不入,当然格格不入的对象也包括此时屏幕中显示的几张动物尸体的图片。
男子一手拄着下巴一手不断滑动着鼠标滚轮,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恍然一笑,这一幕景象与周围热闹的讨论简直是两个极端,就好像这个角落在小小的办公室内自成一界,泾渭分明。
男医生姓田,家中本是武学世家,虽然不是很出名,但也传承着正儿八经的国术。从小时候开始,别的孩子玩耍,而他却在蹲马步,他逐渐开始厌烦习武,厌烦家里给安排的一切。
望孙成龙嘛,可成龙却表示他想有自己的人生!就在田医生十四岁那年,爷爷在一次比斗中受了重伤,留下暗疾。
看着躺在床上的爷爷,田医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学医!
于是他开始通过各种途径疯狂的开始学习,书籍,论坛,甚至是家里的老中医孙先生。孙老爷子倒也很欣赏这孩子的努力,总是会耐心的指导。
最终田医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国内很知名的一所医学院,在学期间他如以往一样报以最大的热情,像海绵一样迅速吸收着能接触到的各种医学知识。
在一次解剖青蛙的试验中,他对青蛙的形态结构转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是医学上的细胞结构,而是生理上的形态结构。
慢慢的,田医生的研究重点已经在他自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从医学转变到了生物学。他研究了生物形态,生理,遗传,胚胎等等...
田医生的转变让父亲感觉孩子发展方向越来越偏,心理好像也逐渐出现了问题。
就在田医生准备继续读研的时候,上头的田父毅然阻断了田医生继续深造的道路,强行让他回家继承武馆。
深造无望的田医生非常绝望,他受够了家里插手他的生活。一气之下,便找到了这家不大不小的医院开始打工,也强行脱离了家里的掌控。
至此,一家人的裂痕就此蔓延扩大。
正在此时,房门啪的一声推开,紧跟着一位身穿白褂护士服的年轻护士急步走入,来者正是刚刚被男同事们讨论的对象,女护士没有丝毫与周围同事交谈的意思只是快步走到杂乱的办公桌前。
“田医生,萧叔情况有点不太好,你快去看看吧!”
男子听完一愣,随后猛然起身。
桌上茶杯随着男子起身不小心碰倒在杂乱的办公桌上,男子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只是匆忙的走出房间,只留下新添了一层的茶渍。
萧叔,只是这家医院的一位普通常住病人,一直都是由田医生照顾,田医生把他当做了那位很久不见的爷爷...
病房内洁白的墙壁旁一张不算宽敞的病床以及简单的小柜,上面放满了各种水果,这些大多都是田医生自费买的,此时温暖的阳光洒在床上,让人感到温馨惬意,如果这里不是病房的话。
“萧叔!萧叔...今天怎么样啊,我看你气色不错啊!” 田医生推门来到萧叔病房,随着推门而入紧张的神情瞬间切换成了开朗的笑容。
“小田来了啊,没事,我都这岁数了,这段时间可让你小子费心了啊,都比我家那俩小子上心。”
“您可别瞎琢磨了,这都老毛病了,放心吧!”
嗡... 嗡...嗡...
正说话时,田医生随手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眉头不可见的轻轻一皱便挂断了电话继续说道。
“我再给您查查,例行工作啊,您就好好养着,有那琢磨的功夫不如记得给我跟那些小护士们说说好话,要个电话啥的啊。”
“臭小子你还好意思说,上次雯雯和你约会,你咋回事?整天就嘴上行。” 听见这话站在田医生身后的护士不由脸上一红,赶紧说道“叔,田医生也是在忙工作。”
“忙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