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 那马飞驰到近前,两人正欲动手,却见那军官一轱辘的滚下马来,连声道:“方兄弟,大人,切莫动手,我乃李武。”二人定睛一看,这不是李武,还能是谁,只见他头戴铜盔,身穿锁子甲,满面熏黑。
且说两人看到飞驰而来的是李武。惊喜交加,女人阿鲁阿卓不由分说拉过李武在一边便细问缘由。李武道:“大人,前些日子,那庙已建成,由于大人不在,便自命名为“蛇神庙”,安排了常驻庙祝,道童及火工道人看管,这些人自然是那可信之人。我已按大人密函指示,将洞中宝藏秘密让镖局尽数搬出,然后另藏他处。前些日子,应是初五日半夜,众人因刚好晚上有事,事毕,刚回土司府衙门后院休息,却听得前方三声巨响,地动山摇的,皆出得门来察看,刚出门来,就看到寨门处于一片火海中,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初以为是土匪侵袭,忙组织人丁七手八脚救火的救火,提兵器抵抗的抵抗。却未料到土匪哪有这等火炮,直到探子冒死来报,言兵丁大半被杀,看杀人者装束打扮,方知是朝廷官兵所为,奈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等再组织兵丁前去抵抗,官兵已冲进大寨,到处放火烧杀,顷刻,整个大寨大火连天,烧杀四起,吾等只得边战边退。直到天亮后,收拢了众兵丁,才知土司老爷和管家已……,已战死沙场了,众兵丁也死之七八。万般无奈之下,他们推举邱丰和我为头领,可亦幸得有众乡亲支持,加之三所五营、九庄十八堡之苗众皆不满朝廷所为,一方呼应,全郡响应,我方现竟有三五万之众,可终因官兵追击过急。为掩护百姓老弱幼残撤退,我俩退无可退,决定在此与官兵正面抗战,以博出一条生路来,今日,我刚出来打探消息,天可怜见,得遇大人。”
半晌,听完李武叙述完旧事,阿鲁阿卓明白了一切,阿鲁阿卓悲痛欲绝道:“兄弟,先带我去见邱兄弟去,看看状况,再作算计。”
说完,便默不作声,飞跃跨马而上,加马一鞭,飞驰而走,恐生意外,方平之亦急急赶上,见这状况,李武忙令小队其他人员继续按计划行动,急急追上前去,自带方平之和女人去邱丰所在大营。
三骑一路飞驰,荡起一路烟尘,不过片刻,三骑飞奔入得营来。只见那营建于山岗一巨石之侧,三人下马进入营帐,就见邱丰正焦头烂额地在营帐中走来走去,毛易书生夫妻俩亦坐帐中。
见到三人进来,见到带头的李武,正欲开口询问,却猛然看到后面是阿鲁阿卓和方平之,大家惊喜欲狂,便抱礼出言:“大,大人。”
女人以手示之不用多礼,与大家聊不片刻,便带众出帐查看状况。
而山岗下方,敌我双方正在酣战。
原来,山下有一芦苇荡,两山相夹,山势险峻,过了芦苇荡,方才能到山前,山上有且只有一条大路绕山而上,再穿山而过,那朝廷官兵立功心切,追得甚急,一唯盲目鼓进。不料却被邱丰两边各埋兵五千,先毁了那过荡之桥。那朝廷官兵追来,见桥被毁,万般无奈之下,便令人造桥而过,可造完桥过时,却遭这一万从芦苇荡摇船过来的埋兵伏击,桥又被毁去。
那官兵统帅看到过了芦苇荡的兵丁已有大半,约莫万人之多。进退两难之际,从千里镜看到敌军在山上山下军旗烈烈,刀枪箭林,一片整齐,不由暗然叫苦,可为今之计,只有奋勇向前,方为大计。便命副官击鼓,令众兵拼死杀向前方。
女人阿鲁阿卓看到邱丰如此指挥,大悦道:“有汝等良将,天不亡我。”
那官兵见桥被毁去,不知从哪儿弄来船只,自驾船只一百余,一齐杀奔岸来。岸上苗军望见水面上战船如蚂蚁,都杀奔来至岸边,慌忙报知邱丰。
邱丰笑道:“阿拉贼囚奴才,无甚见识,何足为虑!”
随即唤首将附耳低言,那首将领命躬身单力薄而去。
不片刻,上至岸边的朝廷官兵齐声呐喊,皆提兵器抢向山脚来,想杀出一条血路,可还未奔至半道,只听你苗兵营帐前一声锣响,左右两边马军步军,分作八路,簸箕掌,栲栳圈,重重叠叠围裹将过来。众朝廷官兵不敌,皆不由纷纷跳下水去逃命。那骑马的朝廷先锋军,见不敌,急急赶到水边,正欲下马跳水,却被众苗军赶上,挠钩齐下,套索飞来,皆被横拖倒拽捉去了,眼看是朝廷官兵已成败局。
阿鲁阿卓观察半日,方才沉声道:“现只有明日决战,看胜败如何。”
话犹未了,猛又听得战鼓齐鸣,却是又有一部官兵,已杀破包围圈厮杀过来,领三军直杀到山脚。
邱丰、李武、方平之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