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阿鲁阿卓,躺在破庙深处的阿鲁阿卓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但悲悲切切,米粒未进,陈氏在一旁安慰不已。
看得方平之进来,众皆无言,兵丁死伤大半,加之邱丰刚死,众皆心如死灰,心头沉暗,方平之轻声细语道:“阿姐,望你保重,胎儿为主,我定会杀了那贼,为丰哥报仇,你暂好好休息。”
话毕,看阿鲁阿卓一脸悲色,亦无言语,便对陈氏瞅了一眼,告辞而出。那陈氏会意,跟方平之前后脚出了庙门,来到庙外首,见左右无人,方平之悄声道:“陈姐,麻烦你你好好照看阿姐,今日,我定当屠了那狠贼,为死去之人报仇雪恨。”
陈氏道:“方弟,土司大人我自会照看。你甭操心,只是那狠贼今必会防备于你,你恐不好下手。”
方平之道:“如今他嚣焰甚大,定不会料到我回访于他……”
几番言活动交谈后,两人叮嘱告别。
是夜,天色甚黑,亦无月光。方平之潜至三王庙后一株参天大树,便把两只腿夹定,一节节扒将上去树头顶,骑马似坐在枝头上。
悄悄观望。
只见虎子不知从哪归来,往洞里去了。又见庙里两个人提着灯笼出来关门,把一把锁锁了,各自歇息去了。
但庙外却有四人守着,斗转星移,早听得更夫打更,却转初更。这方平之见庙里静悄悄地,却从树上溜将下来,一个飞跳,跳上庙墙又从墙上下来,不费半点气力,轻车熟路潜入洞中,见那洞口衣架上挂着各色衣服。听得虎子口里叫道:“秋菊你来与我收了衣服。”
下面一个几乎赤身的貌美女子上来,就扒了虎子衣服,收了起来。那虎子一把把那女子仆于床上,颠鸾倒凤半宿,方平之看在眼里。
约至二更以后,两人闹腾半晌,精神疲倦,皆沉沉睡起,方平之潜至床前,一刀一个,把两人杀了,用朴刀把男人头剁了,方平之暗道:“提这贼头祭奠我邱丰哥,走了罢休。”找了布,裹了血淋淋的头,提了朴刀,悄悄轻声转至门外来,拽开脚步,翻墙而出,听寨里更点时,已打四更三点。方平之暗道:“这口鸟气今日方才出得。”
方平之专找小路,约莫走了半天,天色朦朦胧胧,尚未明亮,便到了阿鲁阿卓藏身破庙,众见方平之归来,身负一血淋淋包裹,皆感惊讶,却见他把包裹打开,提出一血淋淋脑袋,众皆“哎呀”一声,方平之亦拍大腿“哎呦”一声,那脑袋竞不是虎子的脑袋,面目却依稀和虎子相似,但明显两耳齐整,根本不是虎子,因为前日,虎子被他用箭打串了耳朵。
方平之大恨,又待出去,阿鲁阿卓厉声阻止道:“阿弟,你现再去,他定亦戒备森严,这一去是送死啊!你丰哥一去。军中无主心骨,你要挑起重任……”说完咳嗽不止,满脸憔悴,方平之见状,只得作罢。气狠狠地踢了那破供桌一脚,供桌四散倒地,但却听的“喀喇喇”作响,眼见得供桌下露出一巨大洞口,有青石台阶蜿蜒盘旋而下,众大骇,方平之却提刀拿火把而下。
半晌,竟下至洞底,究竟方平之在洞底探到什么?静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