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虎子亦不惧鬼神,把那洞窟改成了自己的秘密洞窟。
单说那日虎子抓到女人阿鲁阿卓,便把阿鲁阿卓带至这秘密洞窟中,方身于雕像前的软榻上,亦顾不上女人中蛊如何,而虎子独自却潜入三王庙外查看动静,因为他太过惧怕方平之的狠勇,还未至那三王庙,约莫百十丈前,就见有人去那庙中窥探,他心中明白这定是方平之所为,见状,潜入庙中,见自己的所有人马皆亦悄悄撤了,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虎子便又悄悄的返回那秘密洞窟。
彼时,天空阴暗,乌云盖顶,虎子进得那庙,见左右无人,连忙钻入洞中。
入得洞来,洞中漆黑一片,但亦闻到放身在不动明王雕像前软榻上的女人喘气声,内心一阵小悸动,忙摸出火折,“叱辣”一声,点亮烛灯,在烛灯照耀下,虎子见得阿鲁阿卓双脸绯红,紧闭着一双美目。
阿鲁阿卓因被虎子使了蛊毒,其正在抵抗毒素侵犯,不由的双胸起伏不定,见此状况,虎子不由淫兴高涨,便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女人的甲衣,露出了那洁白胴体,虎子咕嘟咕嘟咽了咽口水,扑在女人身土便象狗一样舔女人的脸,耳鼻,下巴,脖颈,双胸。
当看到女人下腹时,见到女人微隆起的肚子,恼怒异常,发疯般地甩了女人几嘴巴,那阿鲁阿卓从疼痛中幽幽醒来,双眸如火,混身火烫,身子瘫软如面而不能动弹,下身如蚂蚁般啃咬难奈,亦明白自己中了毒。
忽见得眼前一大和尚,而自己却赤身露体,不由不骇,然定睛细看,认出这大和尚是虎子,不由大羞,厉声道:“虎子,你把为姐做了啥”
见虎子无动于衷,继续肯求道:“阿弟,我是你姐啊!你放过我吧!”
见虎子无动于衷,双手还不断的蹂躏着她,女人悲愤欲绝,便大声痛骂,虎子听的不耐烦,用布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虎子淫邪地说道:“阿姐,你怀着谁的野种,我的夫人,你好狠毒,我的师父,老管家,你的情人死了,你不伤心,现老天报应,你落到我手中。对了,你告诉我那藏宝地点,我就放过你。”
阿鲁阿卓见虎子语无伦次,知道无论告诉于否,他绝对不会给予自己任何善果,便闭口不言,苦苦捱着毒素攻击自己。
虎子见女人不理自己,沉默了大约一盏茶时过后,只听他闷声道:“阿鲁阿卓夫人,你的土司老爷已经被凫首示众了,你作为土司府的二夫人如不顺服本佛爷,本佛爷便先奸了你,然后凫你人头,再找官兵领赏,如顺了本佛爷,你就告诉本佛爷土司府的藏宝在哪……”
说了半天,仍不见回应,虎子恼怒地拔出了身边的大砍刀架在阿鲁阿卓的脖子上,沉声喝斥道“本,本佛爷让你开口,开口讲话,你敢胆拒绝,本佛爷就让你见佛祖去。”
只见阿鲁阿卓幽怨的点了点头,看到虎子眼睛狠狠地望着她,闷声哼了一声,鄙夷不屑地望了望,虎子自尊心强,见状,虎子便恼羞成怒,趴在女人身上想狠狠地蹂躏一番,不妨,刚好被误打误撞闯进来的孙德仁打了个正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书接最前回。
单说孙德仁把虎子和阿鲁阿卓带回军营。孙德仁自是知道女人就是官军要捉的要犯,却未料到这女人是如此美丽动人,便令人暂囚禁于军帐之中,好酒好饭招待。
自己写一封信及誊抄了所有的证据快马加鞭送于岳丈。
自捉了阿鲁阿卓后,土司大寨这几日反贼显而易见比往日闹腾多了,不是这儿闹事,就是这儿出状况。孙德仁倒犹如那扑火队长,带领兵丁四处征剿,其实是方平之查不到阿鲁阿卓信息,大怒之下,令众兵丁报复性在土司大寨四处打杀官军,这些闹腾,更让孙德仁不敢轻易暴露出阿鲁阿卓囚在军营中。
暂不说他们如何在大寨中闹腾。
且说那书信经过快马加鞭,不几日便到了刘总兵手中,那刘总兵看毕信件及誉抄文稿,刘总兵如坐针毡,忙和女儿商量,女儿见此证据牵涉甚广,上至六部,军机处,内务府,下至省府乡几级大小官员都牵涉在内,忙屏退左右,栓了门,忙悄声问父亲道:“不知爹爹要如何处置?”
刘总兵道:“食君俸禄,当报君恩,只是这证据如何上报于圣上而不令那众奸人所知,甚是为难。”
话音未落,女儿急道:“爹爹,你久居官场,难道还不自知,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离了王臣。圣上不就是一孤家寡人,莫不听闻得天子底下不贪腐者少之廖廖,又听得谁因贪赃枉法者被绳之于众,那被绳之与众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