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慕上前一步,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温将军,我与砚初是在永安城相识,饶是那时她太小,记不清了,但我们的定情信物她一直戴在身上。”
他目光微沉,望向她的手腕,见她手腕空空如也,问,“信物呢?”
温落面色一紧,心里暗骂:我的猪队友,别信物了!
定情信物戴在身上,岂不是被凌渊北发现身份了?
温仲远一听他们在永安城相识,心里残存几分愧疚。
若不是那场刺杀,她也不会烧那么多天,以至于记忆全无。
想想也对,他们要离开永安城时,温砚初的手腕莫名多了个玉环。
他们发现时,温砚初大病初愈。问她是如何来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大抵就是眼前名叫萧子慕的男子送于她的。
“信物我们日后再议!”温仲远理了理思绪,“如今最重要的问题是...萧子慕你确定要娶小女?你不在乎他与摄政王的种种?”
“回温将军,子慕不在乎!”萧子慕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澄澈如水的目光落在温落身上,含着几分柔情。
“那好...”温仲远笑着,终于能把温砚初嫁出去了,欲继续往下说。
忽然,立于一旁的凌渊北阔步走到温落面前,森寒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你干嘛...”温落不免有些紧张。
他怒气冲冲的模样,似要将她碎尸万段。
男人一言未发,径直拉起她的手腕,冲出正堂。
萧子慕紧跑两步跟上,“摄政王,放开砚初!”
凌渊北懒得看他,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萧子慕自是不愿温落被他带走,走到凌渊北面前,“你若非要带她走,就先过我这关...”
凌渊北狭长的眸子闭上,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在萧子慕肚子上。
他吃痛倒地,愤恨的看着凌渊北。
“若再敢跟来,本王让你入不得京城!”男人语气冰冷到极点,拉起温落的手,往府门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