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落忽的感觉画风不对。
他怎么...正经不过一刻钟?
男人又向她这边挪了挪,脸上还溢出几分得意。
“摄政王,我以前怎不知你是这般没羞没臊之人?”她睨着他,目光含着几分探究。
凌渊北抿紧的薄唇微微勾起,“本王愿意和你贴贴就没羞没臊?”
他视线里隐匿着玩味,继续反问,“那温落强吻本王,是不是要目对本王负责。”
温落拧眉,小脸倏然间通红,心里有些乱。
喝酒真误事,她躲避他的目光,辩解道,“那是喝醉了酒,不可做数。”
“本王喝醉酒就没有强吻温落...”男人戏谑的目光望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温落敛眸,羞耻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虽没有强吻,但他花言巧语诱骗她,还与他并肩而行。
她觉得,自己斗不过凌渊北。
“但是...本王清醒的时候会强吻温落。”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话音一落,温落瞪大了眼眸,还未开口,便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他温热的大手扣住。
紧接着,他薄唇紧紧贴上她柔软粉嫩的嘴唇。
温落几乎忘了呼吸。
他...
他怎么能够光天化日下吻她?
她清澈的眸子里映射着他的俊颜,他一脸得意,就好像将珍宝捧在手里。
温落推了推他,声音轻哑,“别这样,于理不合...”
凌渊北薄唇勾笑,并没打算离开她的唇,“你强吻本王那么多次,本王吻回来,哪来的于理不合?”
忽然,马车停住。
书童柒喜掀开帘子,“摄政王,到了!”
忽的,气氛骤然凝固。
柒喜几乎看呆了眼,他们二人竟在马车内...
还是两个男人?
京城传言摄政王有断袖之癖,他向来不信。
自家主子他最了解,虽与温小将军走得近,但他始终认为,他们仅仅是替皇上分忧。
可...这?
当他亲眼看到这一幕,几乎窒息。
温落也怔住,社死!
她身子向后一仰,以极快的速度脱离他的嘴唇。
凌渊北面色愠怒,下了马车指责道,“本王不是让你行慢一点吗?”
“已经很慢了...”柒喜知道自己打扰了主子的雅兴,低头不敢多言。
“回去面壁思过!”男人冷声道。
而后,他掀开帘子正要同温落说话。
只见她跳窗而逃,几乎连滚带爬的离开摄政王府门口。
男人望着她离去,紧抿的嘴唇勾起,眼底流转着柔情。
温落回到落明苑,心绪复杂。
摄政王已经沦陷了,她要逼着自己清醒。
但有一说一,凌渊北眉眼极佳,长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鼻梁高挺。
被吻住的那一瞬间,她竟没有生气。
反而觉得很...温暖...
......
之后的几天,她见了凌渊北, 躲的远远的,生怕再与他并肩。
而他忙于科举之事,并未再缠着她。
温落觉得甚好,她可以陪着皇上逛御花园,放纸鸢,喂鱼...偶尔听听小曲,观赏观赏美人跳舞。
科举在即,小皇上并不关心。
温落作为武官,事情不多,只需在考试那日加强巡视就好。
趁着这几日空闲,她命人将历年来参加科举考试的名单列出来。
“子慕哥哥...”温落眉眼中含着笑意,“谢谢你这几日帮我罗列科举考试之人。”
她凝着仅有的十余人,心里已经有数。
“不必言谢。”萧子慕走到窗前,“青天狱没犯人,我恰好可以帮你做些事。”
“为表谢意,请你去碧水阁吃东西可好?”温落眉眼带笑。
“甚好!”萧子慕举止端庄,微微颔首。
二人离开落明苑,天渐渐暗了下来,满城烟火长燃,将京城照如白昼,璀璨夺目。
“你为何想着查科举人员名单?”萧子慕忽然开口,这些本不是他们武官的事。
温落一边走,一边同他道,“有些好奇。”
她没有同萧子慕说明原委,她是巡逻官,科举之事势必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