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包子。”
大丁的妈穿了件大红底,小碎花的围裙,胳膊上套着两个套袖,蓝底的印花上涂满了面粉,已经看不清本来的样貌。她面色比之前在医院时好了不少,隔着街喊井艺时,不忘对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你们先去买肉,我一会儿就到。”
卷子和倭瓜几个人应了声好,直奔西头羊肉店。
“婶子,大丁。”
井艺站在不大的包子摊儿前,心底有些局促。大丁和母亲却异常高兴,说什么都要给井艺装几个包子拿着。
“多亏了老大你啊,我儿子才能稳下心。谢谢你啊。”
大丁的妈说着就要抹眼泪,让一边的大丁一通嫌弃。
“胡说什么呢,等我好了还得跟着辉哥继续混呢!是吧辉哥!”
大丁一直很乐观,从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是如此。
井艺没有吭声,看着面前少年熟练的装着包子。虽然只有一条胳膊,却丝毫未影响他打包的速度。他将袋子往桌边一挂,右手灵活的夹起包子,不一会儿便给井艺装了五个肉的,五个素的。
不知怎的,井艺鼻头有些泛酸。
“大丁……”
“辉哥!羊肉和肉筋都买好了!卷子哥让我过来问问你还吃啥?”一个小弟从西头跑了过来。
“走了,大丁。”
“哎,好来哥,喜欢吃你再来!”
大丁咧嘴笑着,一口白牙在太阳光下格外惹眼。
井艺颔首,趁大丁和母亲忙碌之际将一张珠穆朗玛砸到了案板下,吸吸鼻子扭头跟小弟往西头羊肉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