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称呼，随便你怎么喊，与我无关。还有……”

“言哥哥……”

余小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站在月光下，淡色碎花裙在夜风中轻轻飘动，精致的小脸苍白如纸。

“人我找到了。余先生的司机在街头等你，请吧。”

余小姐往韦言身身边靠了靠，试图再次抓住他的手臂，却被对方无情挥开。

“余小姐，请自重。”

眼泪在少女眼眶打转，委屈地快要溢出来：“言哥哥，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的。”

韦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回去吧。”

少女的身影在月光下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鸟儿，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然后消失在青泥板路。

她咬了咬唇：“言哥哥，我……”

“请吧。”

无情的拒绝，带着冷意的嗓音，让少女再也坚持不住，转身往街头跑去。

乌黑的长发在井艺身边划过，带出几声抽噎，像极了前段时间卧在红袖怀里哭泣的自己。

“你这样会不会太无情了？”

憋了半晌，终于重获话语权，井艺摘下外套，露出那张混着泥土与鲜血的脸。

韦言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蕴含着井艺读不懂的情绪。

“放手。”

“不放。”握在车把上的手再次收紧。

“抓紧。”

“就不。”

带着玩笑意味的话让井艺失去了仅剩的耐心，他一把扯过韦言的衣领，恶狠狠道：“听不懂人话吗？让你闪开！”

韦言没有动，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握着车把的手更加用力。

井艺被彻底激怒了，挥拳朝韦言脸上砸了过去。

“我很想你。”

井艺的动作僵在空中。

“找了你很久。”

韦言抬起手，轻轻捧住少年停在颊边的手臂，微微躬身，白皙的侧脸缓缓蹭上那黏满泥土的拳头。

“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