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见识见识七章的水平。”
薛英:“如你所愿。”
胡珏和薛英拼刀从屋外打到屋内。未被胡珏斩死的两名剑客已经追了上去。双刀斗武,屋内书文纷飞,木案留刀痕,花窗破纸身。拼得个衣破伤口出,不待喘气,两人又破窗而出,继续缠斗。
此时王忧逃至木桥溪水之处,两剑客身怀绝技,追上自是轻易。王忧道:“这溪水可不浅,看来我命终浅。”未等他跳入溪水之中,已身中两刀,沉入水中后,血色升至水面。久无动静后,一人道:“走吧,中了这两刀不死水里也会死在岸边,苟延残喘之辈,还需你我浸湿衣服不成?”
那人也点了点头,随后两人又如影一般赶了回去。未到屋前就被脱离而来的胡珏斩死一人,他掐住另一人怒声吼道:“他人在哪!快说!”
“溪里……”
得知后,胡珏来不及杀他,就往溪边疯跑去。
薛英捂着左臂上两道伤痕咬牙强忍,待他艰难走到那剑客身旁时问道:“死了没?”
“死了……”
“那就好。”
薛英这才放心了下来,一刀捅死了他。
见溪水渗出血迹,胡珏悲愤难忍,心中怒火可烧祝国满城。他用弯刀割破手掌,血迹流落溪水中。“忧民,你没见过祝岳不要紧,我发誓他会在赶来的路上……”
……
最终薛英独自返回汉西。
薛英:“殿下,胡珏已反。”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有什么可惊讶的?”祝岳笑道,紧接着问:“那个叫王忧的,尸骨何处?”
“他那寒舍附近溪水里,活不成。”
祝岳:“那就好,我派人看看还能不能把那尸体捞上来,做成礼盒送还给他。”
薛英:“我去办就行。”
“不必了,你把我的亲令搁桌上就可以走了。”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薛英本以为胡珏走后,他应该会被重视才对。
“你堂堂七章输给一个三章的人,我留你有何用处?”祝岳站起身,接着说道:“当然,我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我过阵子给蔡郡说说,你以后就替他办事,我们再无关系。”
“殿下……薛英,遵命。”
……
胡珏:“祝国御匠?我这把弯刀急切这个名分。”
伯冤觉得此人确实有些面熟,好像在祝国见过几面,没有时间回想,他也举燕骨剑于身前,两人对峙而视。
公孙恨溪此时还站在陈柳身旁,他抚摸着脸面说道:“这家伙拿刀的姿势,可不像是比武啊。”
陈柳:“你认为像什么?”
“像是要取命咯。”公孙恨溪回道。“这样一来,就好看得多了。”
竹楼亭中。
诸葛芸:“师傅,那人什么眼神啊,感觉要把伯冤哥吃了一样。”
杨济:“指不定你伯冤哥欠人家钱呢。”
李祛植刚被杨济点穴把毒从喉中排出,他也察觉出不对劲来,“恐怕这下凶多吉少,师傅,你说过燕骨剑是以你血相铸,比一般的仙器还要难以开窍,如不能像我一样被仙器所接纳的话……”
“那就废铁一件。”杨济回应道。
诸葛芸:“我都舞这扇子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它理踩我啊,怎么李祛植现在身体都已经能够吸取静寒剑的仙力了,师傅,你给我赝品是吧!”
杨济:“你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搂着它,小心我给它抢回去……还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