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对那人说道:“你现在很虚弱,怕是受不了那痛。”
“没事,你们只管尽快帮我取出来。”那人说完,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哥轻轻的小心的将那人放平在羊皮垫子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哥像是对那人说,又像是对我说,更像是自言自语。他站起身对我说:“烧两壶开水。”
哥起身走到他睡的铺前,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皮包,打开,取出一把小尖刀。那把尖刀,是上上次去山下集市买东西无意间看到的。很是精巧的一把小刀,小刀木柄上还刻有图案,甚是好看。我拿着右看左看,舍不得放下。最后跟老板讨价还价,掏出身上仅有的钱买下来的。
哥放下小刀,翻出石片下藏着的那包盐,把早上拿回来的厌死树皮洗了又洗,放在石桌上捣烂。此时,火的边的水壶咕噜咕噜已经烧开了。哥从竹篓里取出一只火把,伸到火堆上引着插在石洞缝里。端过石桌上的瓦盆,打开纸包,取出盐巴掰了些丢进瓦盆里。我提起水壶,将开水倒进盆中。
哥拿起小刀弯腰对那人说道:“我家没有布什么的,拿你衣裳的下摆撕一块,待会包伤口。”那人点点头。哥蹲下在他长袍衩口划拉一下,慢慢撕下几块。
哥把撕下来的布,对折撕成几条几块的,拿起一片放进盐水里,伏下身,一层一层解开那人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