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有想过很多种办法,王雄齐的修为仿佛焊在第五层,扳不开,拉不动。
现在好啦,师父出马,一个顶俩。
刘丰有的心落下来,师父离去的步子慢一点,等等他,等王雄齐踏入练气七层的时候,他就卸任,从此陪着师父,看遍万水千山。
刘丰有一高兴,提议去郊外野炊。
国师府的东西吃腻了,心情好,换个口味。
人生哪得几个今天,当及时行乐。
陈彦向国子监告假的机会越来越多,却一直不走,其他人从奔走相告,到沉默。
是因为失望太多次,折腾累了。
陈彦岁不在国子监 ,但国子监有她的传说,传说中还留有无数挑灯夜战都完不成的任务。
麻木了,爱咋滴咋地吧。
陈彦高兴地收拾东西,和师父师兄出发。
她的人生虽然精彩,其实长那么大没去过几个地方。
小时候在洛璃城,三四岁了,才得以出府。
后面跟着师父一路上京,去的地方说起来不少,大部分仅仅是走马观花。
后来到了京城,在国子监待的时间最长。
不是在和二世祖斗智斗勇,就是在斗智斗勇。
她单方面的斗智斗勇,其他人负责挨揍。
陈彦喜欢野炊,是那种单纯的野炊,而不是在一座精美的院子中,其他人将一切准备好,她只负责吃。
见陈彦兴致不高,刘承元挥手,让她自由活动。
他又不是老顽固,陈彦总往天上和外面看,是个人都知道她想干嘛。
正合陈彦的意。
陈彦提起衣角告退,嬷嬷年纪大了,没有跟出来。
收割后的田野,留下一茬一茬的桩,未收割的庄稼,低垂着头颅,似在思考人生。
在庄子里待了几天,陈彦每天都往外跑,显得极为惬意。
这天,她再次来到附近的村子,遇见恶狗咬人,飞起一脚,将野狗踢飞,躺在地上,生死未知。
野狗虽瘦,也有几十斤,也不是一个小女娃可以踢飞。
陈彦露的这一手,将几个别有用心之人镇住,躲藏在人群中,一点点往后退去。
踢狗都那么轻松,踢他们想必不会多难。
陈彦扫了他们一眼,没有阻拦。
不想现在算账,再攒一点,就可以狮子大张口。
“我的孩子!”一农妇飞奔而来,抱起地上吓傻的儿子仔细检查,确定孩子只是吓到,并没有受伤。
在母亲的安慰之下,吓傻的孩童,哇的一声哭出来。
“好啦好啦,没事了,散了吧,孩子哭出来就好。”
陈彦准备离开,孩子的父母却“砰砰砰”地朝她磕头,陈彦很不适应。
“起来吧,我乃国师府之人,不用如此客气。”
国师府一出,跪下的人又多了几个。
在老百姓眼中,国师府的名声极好,国师大人那更是神仙下凡,救苦救难。
“原来是国师府的人,怪不得小小年纪,会有如此…身手。”
本来想夸赞陈彦长相,却害怕亵渎国师府。
眼前的少女,站在那里,就是整个焦点,想让人忽视都难。
“谢谢国师大人,谢谢姑娘。”
孩童父母怎么说都要感谢陈彦的救命之恩,陈彦拗不过,只能提出喝口水。
“走来口渴,劳烦姐姐给口水喝。”
一句姐姐,农妇破涕为笑,怪不得会是国师府的人,长得好看,说话也漂亮。
农妇看起来老态,其实年纪并不大。
走进逼仄的院子,陈彦站在厨房门口,第一次看到普通人家的厨房,还有那些简陋的调料罐。
“那是什么?”
陈彦眼力极好,指着其中一个打开的罐子里黄色的块状物。
农妇看了一眼:“那是盐块。姑娘需要吗?”
“可否给我一点?”
即使不太乐意,农妇还是抱着罐子走过来。
精贵的盐和儿子的命,儿子的命更重要。
陈彦没有接,只是透过罐子口,凑近看了一眼,用手指沾了少许,放入嘴巴。
“呕!”苦不堪言。
农妇慌忙放下罐子,跪地辩解。
“姑娘,这真的是盐,我们吃的就是这种盐,不是毒药。”
陈彦拿起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