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对这些东西向来都兴致缺缺,跟每次听到战争啦打仗啦就像打了鸡血抽风似的某大麻花不一样,我对这个国家抱着的宏图壮志没多大想法,更喜欢过个安稳的小日子,吃饱了撑了没事做偶尔也能自由自在旅个游什么的。
当我干劲十足拿起第九只鸡腿的时候,我跟白菊说了谢谢,亏她还能想到我,见她似乎因为练白龙的没有好心情而有些沮丧,我只得又安慰她等白瑛殿下回来就好了。
白菊听了我的话脸色更难看了些,她说她并没有对练白瑛此次去招降黄牙有太大的信心,她的理念太天真了。
我奇怪地望她:“怎么说?”
“白瑛殿下不推崇武力征服,此行必定也是抱了不动干戈的想法将黄牙一族收服。”
“那种想法很美好却很天真,如果真的可以那样,也就不存在战争这种东西了。”
“只希望白瑛大人能够平安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白菊说这种严肃的话题,我看着她没有了话,心想着一个小宫女看得这么远这么深,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忽然高大了起来。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做作了,刚想给白菊拍个手就被她拿鸡腿堵住了嘴巴。
我也不客气,三两下就把那腿啃了:“放心吧,那位大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嗯。”
几分钟后我看着满桌子的残骸纳闷了半天,最近怎么食量见长,居然啃了这么多还饿。
我再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抬眼一看白菊少女的各种婀娜多姿,这也难怪殿前的侍卫大哥不给我偷塞情书了。
“小菊儿你去哪儿呀?”我喊住又要出门的白菊。
她回头看我,勾起嘴角浅笑:“再给你去找些吃食呗。”
“哦哦哦,菊儿你真是心地善良!”
我对她竖起拇指,她皱起鼻子对我哼了一声不再睬我,怕也是习惯了我说话有时候没个正经的。
我收手舔了下嘴角,想着我若是个男人定要娶了白菊,让她的白龙殿下悔不当初,没有好好珍惜眼前的好女孩。
我想着想着又猛地打了个嗝,挺着半饱的肚子往椅背上一靠。
啊,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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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上次出宫被某大麻花折腾脱臼了之后,这陪公主习武的工作又回到了夏黄文身上。
他本人不太喜欢这活,放水量也越来越大,一连几天被练红玉说不是,他一不爽就转头又说我,就是嫌弃我这手怎么说脱臼就脱臼,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嘴角一抽,然后毫不客气地把责任全归到了某大麻花头上。
这样一来二去也直接导致了夏黄文对裘达尔的不爽程度略有增加。
这天到了照例的习武时间,照例的对打,照例的放水,照例的说上两句。
看着挥洒汗水的两人,我蹲在边上一脸苦逼地剥瓜子,好不容易堆出了一个瓜子小山,可边上销魂侧卧的裘达尔顺手一把往嘴里丢就又没了。
我撇撇嘴,一边欺骗自己这些其实是自己吃的,一边又继续剥瓜子。
“你要更认真点跟我对招啦!”练红玉一场过后对夏黄文表示强烈不满,“这样根本称不上锻炼!”
夏黄文收了剑:“可我不能让公主受伤。”
“要是没有好好流些汗的话就会变得很烦躁嘛!”
“嗯~”裘达尔冷不防冒出了一声,“老太婆你……应该是欲求不满吧。”
我的指甲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用力过度,咔得一声断了。
夏黄文刚巧在收剑回鞘,这会儿更是脸黑得连口都对不准了。
倒是练红玉依旧在正色地擦汗,过了一会儿才问了句:“什么啊?欲求不满?”
裘达尔露出个□的表情,一手做圈,另一手伸出根手指来回做□的动作。
下一秒,夏黄文手里的键蹭着裘达尔的脑袋飞射了过去。
“臭小子——!!!”
裘达尔往边上一跳,拿出自己的武器抵挡:“你保护过度了啦夏黄文!”
我见那两人打得正欢快,忙拿起一边又堆了一座小山的瓜子仁往嘴里撒。
啧,剥了半天总算能自己吃上了。
“阿凡,小裘达尔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练红玉完全没有理解那两个大男人怎么就打上了。
我嚼着嚼着看看她又看看那俩,最后一点头:“他们俩就是标准的欲求不满。”
两个大男人同时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