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往我这儿一看——
“你说谁欲求不满啊!”x2
两个人又不满地对视一眼,哼了一声。
裘达尔被这一打岔也没了兴致的样子,迈开个赤脚走人了,倒是夏黄文看着离去的裘达尔默默了半天,然后又转头看了看练红玉,最后爆出一声:“欲求不满?!”
随后他旁若无人地陷入了某种焦虑。
“阿凡,夏黄文又怎么了?”
“啊,大概是想多了吧。”
直到我和夏黄文一同离开玉鸣阁,他似乎还陷入了那种情绪中无法自拔。
“老夏你……”
“啊!”他猛地一抬头叫了一声,然疯狂地跑走了,“阿凡回见——”
……这又是怎么了?= =
我两眼翻了翻自顾自回了房,推门进去的时候恰好看到屋里两只大老鼠窜来窜去,愣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再一看角落里还有一根搬运到一半的鸡骨头,看来是之前白菊拿回来的那顿落在了角落没收拾掉。
一想到这种毛茸茸吱吱叫的东西在身边我就忍不住抖了一下,搓着鸡皮疙瘩又跑出了屋。
这天晚上,夏黄文跑来找我,他似乎要到了一剂猛药。
我对着那包桃红色的药粉看了很久,怎么都看不出这是哪儿猛了。
我记得我只是说这两天院子里多了耗子,问他要两贴耗子药罢了,他这是给我整了什么回来?
瞧我迷惘不解的模样,夏黄文开始冲我挤眉弄眼起来,凑近了在我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起来。
当我听清楚他的话以后,我惊吓地忙把手里的药塞回去:“我只毒耗子,不杀人的。”
“呸!谁叫你杀人了!”
“你不是叫我把这个放进裘……唔唔唔。”
夏黄文大惊失色地捂住了我的嘴,一把拽住我往角落拖,见周围没人了才松开手,差一点就把我勒死了。
我拍着胸喘粗气,赶紧表明立场:“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这跟有没有报酬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结果夏黄文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了我很久,然后解释说他有几条命也不够抵杀了神官的罪。
我想想也有道理,也放下了心:“那你是要叫我干嘛?”
“哎呦,我跟你说,我是前两天跟萨阿德打过招呼了。”
“那谁?没听过啊。”
夏黄文拿手往脸上比划了两下:“就是蒙住脸的,很神秘的那种,跟着裘达尔到处晃的。”
“哦,那些家伙乍一看都差不多样子,谁记得住。”
“这不是关键。”夏黄文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声音压得更低了些,“我们是说这裘达尔也差不多到了那啥的岁数了。”